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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而丧失了十有六七,牧玑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沐紫凝见时机已到,这才慢慢开口道:“行了,留着他的狗命还有用。”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牧玑猛然回神,这才想起沐紫凝之前说过祁匀柘还不能死。用力将祁匀柘甩到地上,牧玑又朝他泼了一桶水。完全瘫倒在地的祁匀柘被水泼得皱了皱眉,剧烈咳嗽了几声后摸着脖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吸气,久久才从将死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被这样一吓,祁匀柘再也不敢口无遮拦了,望向沐紫凝的目光也充满了惧怕。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问你借个东西。”沐紫凝缓缓上前蹲在祁匀柘面前,抽出手中的匕首。祁匀柘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沐紫凝就已经拉过他的右手摁在地上。刀起刀落干脆利落,血都没有溅,祁匀柘戴着翠玉扳指的拇指就和手掌分了家。
祁匀柘痛得直在地上打滚,那惨叫声倒不像刚才那么虚弱,反而显得中气十足。只见他额头爬满了豆大的水珠,当然有可能是牧玑泼的水,也有可能是疼出来的汗。对于曾经经历过切身之痛的沐紫凝来说,她相信那是汗。
不过,这根本就不重要。
不过片刻,祁匀柘就痛得晕了过去。沐紫凝鄙夷的望了他一眼,拿了一方白帕包起那根还套着扳指的拇指走出木屋。“拿水泼醒,别让他晕。”
她也曾经历过这样的痛,甚至比这还痛。凭什么她痛得连失去意识都是奢侈,而祁匀柘却可以不管不顾的晕过去?不行,她也要他痛,并且时时刻刻真真切切的感受自己的痛。
沐紫凝的吩咐让牧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依言照办了。拿着祁匀柘的大拇指回到自己的树屋,沐紫凝挥笔写下书信一封,将手指和扳指都装在了信封里,然后交给非央让他交给非墨,再让非墨给祁知送去。
“记住,让非墨亲手交给咱们的丞相大人。还有……”沐紫凝沉吟片刻后又补充道:“祁匀柘不是还有哥哥姐姐吗?”
“对!他哥哥是镇北的将军,早些年战死了。他姐姐嫁给了城内的富商万三金,生了一个儿子,时年七岁。祁匀柘虽妻妾成群,但肚子都不争气,一个儿子都没生出来,所以祁知特别疼爱他那个小外孙。”非央如实回答,很快就猜到了沐紫凝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以防万一,请那孩子来咱们小汤山玩玩吧!多带几个人去,咱们已经打草惊蛇了,祁知肯定会防着咱们这一手的。”
对付这老狐狸,可得多抓几张好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