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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有点让自己不知所错，更何况，宋小惜还没有准备好把这个故事完整的讲给程志。
“是这样，我们来到这里想让您调查一下曾经在中国的一个朋友，”保罗这时候英勇的跳出来打破了僵局，他仿佛能够看出来宋小惜的尴尬，更何况这是裴子琛的女人，而裴子琛是他的上司，他有必要完成好裴子琛给他布置的每一个工作。
“嗯……嗯。一个朋友。”宋小惜重复着保罗的话，心中充满了对保罗的感谢之情，同时她开始重复着这几个字，仿佛再想为什么要用朋友这两个字来形容程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