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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作为贡品,且大人的想法也着实可行,只不过……这番计算,确实过于庞大。这事儿,若大人已然决定,梓苒回京后,定会说明。当然,对于这贡品运输一事,大人是否已然安置妥当?”
毅轩听着她谦恭的话语,知是推脱之词,面颊却不显一丝异色,笑语:“大人过谦,想大人久居京师,常伴圣上,必然比我等外官亲近一些,下官日后还需多多仰仗大人才是。”
他自知其难担此责,逐不再强求,听她询语,依语而答:“至于这贡品相送事宜,千匹军马自无法送至京师,下官已然遴选出数十匹良驹,差人送往京城,至于这份地图,下官自当亲自护送,进京面圣。”
梓苒心底暗自摇首,久居京师?恐怕自己早已成为他人眼中钉、肉中刺了吧?有时候,对别人来说是份美差的事,落到自己身上,也不过是惹人妒忌、遭人嫌弃的把柄罢了,这一路,明里暗里,已遭多少白眼,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那些如坐针毡的官员岂会心安?更何况是带有“监查”二字之职呢?
她揉胰捋了捋裙裾,浅笑道:“贡品一事已然落实,梓苒此行便已完成,置于运输一事,梓苒仍旧与方才之意一同,望大人一切从简而行。”话至此,已勿需多言,对其再次作揖而言道:“眼下天色已不早,梓苒便先行告辞,梓苒在京静候大人佳音。”言罢,遂回身离去。
纳兰毅轩瞧着她捋裙起身,言要离去,随之而立,还礼言道:“多谢大人忠告,下官自当依言奉从,此刻天色已晚,不如大人便于府中歇宿一晚,明日再行。”瞧她连连推脱,想来倒也不太方便,若语她结交地方,岂不冤枉,便不再强留,恭送出府。
尔后,他轻拂着锦盒,眸中敛起一抹光华,一切从简,此倒是良语,沉声道:“来人。”门外侯立的崔鹏,应声而入。
毅轩略略心忖,启语:“去,差人通知天水县,此次遴选的马匹减至十匹,诸事不必铺张,一切从简。”
崔鹏微愣,沉喝而去。毅轩望着手掌下的锦盒,暗暗忖语:这一份,也该从简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