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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了去,没有外患内忧,又要它何用?这闲暇盛况,便是强悍的将领,那没有任何压力的兵卒也要衰败无用,要优质的军需也没有用武之地。
黑丰息微蹙眉,户部外郎一言亦是尽数入耳,淡而一笑,唇勾轻言:“殊大人青年才俊,却已深谋远虑,那柄剑依本官看只是利用定州冶铁之术,外加巧匠所铸,倒非什么绝世精品,宇文大人不过是把可表河朔的象征加以形式上呈,纵使帝不出京都亦可知遍天下,”他看了眼上座后又续言,“那贡物非重在剑及五谷,而是欲借此表率,颖州务农,五谷丰登,百姓安康、定州冶铁,可造军事,助以国力,各需所长。”他声不大,谈叙般言论,并未影响台上举动,只是看向户部外郎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难得这殊行风便是辉月欲寄托终生之人?
“何以六道进贡,会派京官外调?”尹天启一语道出,声声慢,目光望之礼部。
梓苒接收到上位的似是探询的目光,宇文初蘅既然让自己代表礼部,解答这一询问,自是由自己出面,静立的身子调转面对着上位,垂首俯身,恭道:“回皇上,河朔道因暂无人任职,贡品一事无人着手办理,而礼部负责督查六道贡品,遂调派秘书省校书郎宇文依世前往河朔道,着手操办贡品一事……”言罢,静待其言。
黑丰息闻言淡然,这一问,似在意料之内,起身行礼道:“皇上,河朔缺少官员已有数载,所幸民风向好,无内忧外患,然此不是长久之计,”顿,他看了眼台上二人,复而垂首续言,“宇文大人此番下六道,河朔之民风水土了掌甚多,微臣建议不若就由宇文大人下道河朔任职,以补空缺。”
尹天启骤听河朔无官,不禁眉蹙,此下闻吏部侍郎一言,倒不失为好办法,稍沉吟,眸转,语吐温润,“卿意下如何?”
宇文依世垂首间数语入耳,数念流转,任亲备贡,不明帝意。贡品之上本着低调从事才选了这平常之物,倘以此为机得赏晋职或许未必是件好事,下派河朔,出京离乡,茫茫无所亲,然此一举亦是避得风头,先不论愿不愿意,合不合心,此一进言可为一个不错的选择,况河朔民风胜景早已深得己心,遨游于外,撇下种种纷争,于此时于己实乃大快之事,然自己再多心思,亦不及帝一言,思此种种,唯有上前领旨从之,“下官并无异议,若能为河朔百姓尽己所能,亦是下官之幸。”
“好!”尹天启眸间有赏意,心悦而道:“宇文依世听旨,朕封你七品定州牧,次日转调河朔。”
宇文依世得旨,敛色,荣辱不惊,无喜无忧,得一身自在,再拜承旨,“下官宇文依世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退下时眸色掠过梓苒,说好的“不醉不休”不知又会推至何时?他心下微叹,此次走得并不是如此前一般无挂无系,入座,静待下一贡。
尹天启命人收了锦盒,示意礼部继续。
梓苒双眸盯向在黑丰息身上稍愣神,一丝不明划过,随即敛眸,继而闻上位之询,便知这调派一事已无法挽回,再次抬眸,却对上依世歉意的双眸,心中不禁一暗,相约一醉方休,而今调派,却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次日”的期限,帝皇心思果真难测,这般迫不及待,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曾给予。
梓苒平静的面容,对于依世的离去有了一丝的变换,然,随即恢复如初,再次接收到上位者的视线,缓慢退至一侧,清朗而语:“剑南道,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