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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罢官调派 陵园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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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道一道贡品一一献呈一扫之前暗涌风云之阴霾,直至岭南一道,进贡之物颇是新意,可赏赐之语才下那白姓官员却言及辞官,升官变得自行请辞,拂了皇帝哥哥的美意不说,一番言语,句句带着顶撞之意,辞官之缘由亦是含糊不清,难以服众,一时间热闹不在,只余圣颜惊怒,暗叹,好好的寿宴却变成这番模样。她凝眉思诸,却见青衣之人已然前出为其说情,嗯?却是黑丰息先开口,这个时候就连同是在岭南为官的宇文宸都不曾出语,他却肯为她说情。

赵凌渊思诸一番,终还是盈盈起身,绕过桌案,步至前,娓娓而道:“皇帝哥哥,先前白大人进贡之物,博得皇帝哥哥及百官之惊叹,皇帝哥哥亦言及赏,现,既白大人辞官之意坚决,强留着白大人继续留任也非是好事,”略一停,她看过一眼身侧的黑丰息,续而言,“黑大人既在皇帝哥哥及群臣之前承不再有此类发生,那便权当今日的插曲是为吏部提一警示……莫要让这小小插曲坏了皇帝哥哥过寿宴的兴致。”她言时侧眸一瞥看向那白浅,若她聪明就该知道此时不再多语才是明智之举,否则任谁也保不住她。

周渊,现任国子监学士,闻帝怒言,自晓与那次科举脱不了干系,当日见那白浅虽未外族,但见解颇为独特,若能入朝,当能做出一番事迹,哪曾想,这为官数载,事未有成,却出了今日之事,父母之官,却这般儿女情长。

周渊一时羞愧难当,越身而出,伏拜请罪:“臣周渊奉命主考,却识人不慎,有负圣恩,臣为其座师,亦当领罚。”

置身事外的纳兰寂倒开始觉得此次的宴席,倒真是波澜起伏得紧,实在是精彩纷呈,六道所呈贡品皆有寓意,想来亦是花费了许多的心思,宓若和三堂兄,皆已升职、又赠予明珠,只是却是不知圣上这心思,究竟是对纳兰家有何看法?树大招风,此等言语,却又不知?

纳兰寂心里思绪重重,却在方才初闻那方前与子衿争辩所谓“鹤立鸡群”的官员所言,不禁失笑,而眼前那人更奇葩,居然说辞官只为嫁人?嫁的还是一个死人?此等荒谬言论,圣上倒是能有好心情呢,视吾大曦官职为何物?这朝堂,又岂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纳兰寂后聆黑丰息言,看来倒是有心护之,他面上不动声色,倒是要看看这局面最后究竟是何样?

纳兰宓若心中稍急,见台上除了皇上与其言语,便无一人出声,这场闹剧究竟会如何收场?忽然很想上前质问她几句,这般言辞,究竟是想拖多少人下水?所谓已死的倾慕之人,科举之日其座师……闻此,笑容浅淡而嘲讽,如此不懂规矩,是为何?

直到那位宴会始时欲使寂哥哥舞剑的那名男子忽然挺身而出,言辞间多有维护之意,纳兰宓若看向其的眼神中不由带上了一丝暧昧,游移在男子与那女子之间,莫不是……

纳兰宓若垂下眼睑,虽然好奇心愈发浓烈,但此等诚,皇上已是大怒,若再纠结于这类问题,恐怕容易引火烧身。

“做官,你的确不够资质,”尹天启一字一句,咬齿清晰,语气重,眸光寒凛,移转,又启言,“传旨,罢黜白浅官职,调派陵园守墓一年,期满归乡,”稍顿,眸觑,无温,“你即如此忠情,朕不妨成全你,京都陵园驻魂上千,借守之意若诚,必可感动天地。”

尹天启怒罢其官,眸复移,睨国子监学士,眼中冷如冰寒,“卿即领罪,那便自降一品官级,罚俸半年。”一语沉落,满园寂静。

周渊心知已是轻罚,亦不多言,侧目那白浅,暗叹,忍下满心廖瑟,伏拜谢恩,恭道:“臣,领旨。”

而悄然回座不久的唐方,方才自溜去墨梅林与苏元卿师弟私下一番交谈,慢他几步,亦归于宴上,抬眸看着那六道奉上的贡品,心中倒亦有几分新鲜感,然而,突然风云突变,这白浅倒也是胆大妄为,果不其然,虽有人庇护,只是圣上亦已隐隐动怒,守陵?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女而言,日子倒是乏味了,不过旁人的事情,与自己倒无干系呢。

白浅自始至终,毫无惧色,只是看到那他出来,微蹙了眉,浅叹,何必要往自己身上揽呢?还是你根本不信我能全身而退?也罢,总归是人家好意,就当是还我之前维护,也可以自我安慰道这是“英雄救美”,思此心中窃喜,面上不表。

之后却见连科举那个老头都出来了,白浅微叹气,当日科举第一题便出自《帝王策》,然而帝王策,帝王看的书,问我们有什么见解,虽说早就想提醒皇帝,不过既然他自己自请责罚,我也就懒得多言,几番口舌,终于是闻皇帝松了口,不管怎样,还是辞了不是,这守陵园“驻魂上千”,原来皇上以为我怕这个么?嗯也好,随他怎么想吧,反正我知道这日后有得玩了。

白浅敛袖行礼,恭声接旨:“谢皇上。”她趁着安静起身后退,眸掠过黑丰息时,对他吐了吐舌头,然后自得无官一身轻地离去,默语:这结果,或许都要笑我吧,不过谁知道我真正想得是什么呢?游戏刚刚开始而已。

纳兰宓若轻摇首,深感无趣,好好的寿诞被折腾成如此,皇上怒也是应该,然,接下来便是烨哥哥所在的江淮道,不要被迁怒才好,那人只是罢黜官位受陵一年,倒是轻了,若真要论,却该以抗旨之罪论之才是,或是因着寿诞、大喜之日,不宜重责罢?只可惜其座师,官降一品,是无辜也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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