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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陵园守墓 各种际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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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知道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先走一步,改日再来看你。”

白浅见她听出我话中自夸意味,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点头道:“恩,知我者小雪也,”她拍了拍手再接着说,“回去忙吧。”

白浅对其摆摆手,见她走远,才恢复了平静面容,她眸中犹豫自己不是没看到,只不过现在自己怕是帮不上什么忙,倚着墓碑,思索着,是不是该求求某人?

白浅自季蓝雪走后便没怎么出去,想着回春堂一事外面定是热闹得很,怕再遇到官场上的人,可就不如项大人那般好说话了,遂老老实实地呆在陵园里,虽然想过等半夜了再去趟他府上,但外面总是有不安全的因素,所以只好拖了人捎口信,说他有空的话能来趟陵园,在这里待久了,倒也知道那里比较隐蔽不被打扰,数着天数,索性每日坐在外延阶梯上,两手托腮得盼着人来。

入秋的午后,吹散浓夏中的暑意,带来丝丝沁凉,黑丰息提了一壶酒,倒未褪官服,如今紫衣加身,凭添了几分贵气,脚步飒响,偶尔踩上几片落叶,秋味知凉。

黑丰息走进园内,便看到阶上坐着的人影,微微一笑,径步而过,至她跟前停下,清风吹拂了衣袖,唤声:“等我?”他沉朗之声,微低暗哑。

白浅眼看着他一袭紫衣翩然走来,想起之前听说他在寿宴上升了官,现在才能确定这消息是真的,微微抬首,忽然望见他手中提的酒,顿时笑了。

“恩,等你,”她起身,随意拍了拍身上的尘,倒说一番祝贺,“大人高升,我也没机会恭贺,既然你拿酒来,我就借花献佛了。”

黑丰息唇掠一笑,淡如秋风,朗声问:“你怎知这酒是拿来喝的?”他提了提手中佳酿,偏睨,双眸似笑非笑,“来陵园,多半是祭祀故人,这沾了晦气的酒,可喝不得。”

白浅闻言心中忽得一涩,似苦笑道:“是啊,我都忘记了这里是陵园。就算我不忌讳,怕是大人也忌讳吧,”她瞬间又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启言续道,“不过大人也不缺我这一人跟你庆贺。这陵园里若有大人想祭拜之人,就先去祭拜吧。”她微微侧身让出路。

黑丰息扫到她嘴角的苦笑,唇扬淡淡,应道:“可惜这佑大的陵园,并无我所识故人,所以这美酒还是不要浪费了,走吧,带我去清凉点的地方,树荫遮蔽最佳。”虽说已渐渐入秋,但暑意未尽褪,余热还在,此时若能于凉荫下饮上一番,也不失为享受,虽然这景致着实特别了些。

白浅微挑眉,他是故意的么?她再看他一眼,嘟囔了句“晒你活该”,才不情不愿地往里走去。皇陵几乎是没什么人来的,而且有她在的地方一般人也不敢近身,都被她折腾怕了,所以眼下倒是找了棵大树庇佑的地方,树下一石桌,三个石凳。

白浅倒是没坐下,而是倚了树,气鼓鼓地看着他,本来是有好多话要问的,可是见了他才发现说什么都是废话,自己在意的事恐怕于他来讲根本就不在意,一想到当初说过的那些都成了笑话,就觉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没出息。

黑丰息掀了酒盖,香气四溢,奈何发现没有杯碗,抬眸看树下之人,似也无意准备,只能轻笑一声,半晌,开口问道:“喜欢站着?”

白浅说了一句:“大人这么忙还能挑时间来,小女子真是倍感荣幸啊。”她自从被罢了官,也不能自称“下官”,但偏偏说出的话,语气怪得连自己都暗自抽气,这是怎么了?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说他是不会问的,才甚是无奈地续道,“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黑丰息听她最后一问,眸色邃深,反问:“现在这样就是你想要的么?”众所周知的罢官、守陵、归乡……思此,他止唇轻叹,“你不该在寿宴提及辞官,”顿,眉宇间划过一丝凝重,“更不该找这样一个理由,九五至尊,不是你可以挑衅的脾气。”

白浅倏而一笑,走到桌前坐下,抬眸看了他,亦是一问:“那大人觉得,什么才是我想要的?”她一手支颌,一手在石桌上花圈再开口说道,“六品府尹又如何,不还是把我圈到岭南那个地方哪儿也不许去。真的以为岭南是我的故乡么?我只不过从小在岭南苗寨长大而已。”微顿,她眸色稍暗,“以前,还有婆婆在。可这次入京前,婆婆就去世了。只有京城里,还有我在乎的人。纵然我不能陪在她身边,至少我想待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她说完,再想到翩翩一入宫门深似海,除了叹气,不知说什么好。

“我当初参加科举的原因,大人比谁都清楚。既然你不需要我帮,而我又帮不到你,我为什么不能辞官?再说了,大人怎么就知道我那是找得借口,而不是我真正的想法呢?”

白浅说着将头转到一边,赌气似地道:“哼,他要是对翩翩好,我才不挑衅呢。”

黑丰息听她言,亦无想再争论,于圣上面前都敢如此,多说实是无益,只是听到最后一句,难免震惊。

“翩翩?”黑丰息眸闪讶色,思忖她如何认识莲澈,但终是没有开口问,毕竟妃子别名不是所有人都能得知,如果问起,岂不证实自己与莲澈相识,这可不是想要的结果,面复淡色如常,继而问道,“你认识宫中妃子?”他想,她所言“他”,无非圣上,那就很好理解意指之人。

白浅回眸狐疑地看着他,颔首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没进宫,”她张了口,本来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宫妃的情况,但转念一想却未多言,“所以我才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她好不好。”

黑丰息心想,未进宫?自那年救起莲澈开始就一直安她于关内,不知是何时认识的眼前人,摒念,也不多想,顿了顿,复叹:“就为这原因挑衅帝王,若非寿宴大典,你有几个脑袋可活?”他想起当日的情景,如果不是郡主及一干妃嫔出言相劝,后果不堪设想。

“罢,守陵一年很快,往后便做你自己想做的吧,”黑丰息心想,就她这性子,终是不适合在京城、在朝政,看了看跟前酒酿,复问,“有杯碗么?”

白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死了又没人心疼。不过你会站出来,倒叫我意外。”她耸肩,不可置否地笑笑,反正终是要离开的。

白浅瞥了眼已开封的酒,点点头起身往屋里去,拿了两个碗出来,才说道:“这呈过祭品的,大人不介意吧。”她说着将碗放在桌子上。

黑丰息抿唇浅扬,笑而不语,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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