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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姨姨?沫儿哪儿学来的这个词?不伦不类的,不过……你姨姨确实很漂亮呢,称之美人也不为过。嗯嗯,这个词好,紫苏姐姐,不如以后若儿也叫你美人姐姐好了?”
苏槿沫见娘亲也不做计较,更是乐开怀,还故意解释了下:“跟……煜哥哥学的……”她心想,煜哥哥不是经常叫美人姐姐么?那些都是很漂亮的人。她笑着,也听到娘亲与姨姨说话,忽地看到另一位阿姨,将小手放在嘴中,好奇地望着她,猜不出她的身份,心中默语:咦?娘亲身边的人是谁啊?
尹决彦一路琢磨着当局之事,且说去岁纳兰一族除了些祸事,皇帝申斥贬官之后,却又许下了婚事,凌渊姑姑虽只是郡主的身份,地位却也不比公主差到哪去,这么一赏一罚,大抵就是所谓的驭下之道,说是道,其实是没道理可讲。不管怎样,婚宴总是喜事,是朔舅舅的喜事,而不是其他。
尹决彦来时还曾问母亲,用不用穿着得庄重些,也算是充个场面,不叫人因着舅舅贬官而欺侮了去,母亲却是说不用刻意,照着平常礼制便好,他开始还不甚明白,而后随着这路上车马椅,倒是看出了其中的诀窍。一则,纳兰家是朝中数一数二的世家,一时受挫,也不必靠着旁人撑什么场面。若是做了,未免显得自己托大,更是好心办坏事。二则,母亲与朔舅舅虽说是结义兄妹,却不足为朝堂之上所道,次来婚宴,从自己处算起,还是凌渊姑姑的家属,不能化蛇添足。他想通了这两点,便释然放心了不少。
尹决彦穿了一身王爷制式的玄色常服,平添了几分稳重,连同母亲车驾,一前一后行至了纳兰府上。因到的早,来人似还都是相熟的亲戚,唯一例外的,大概就是身旁一同来到的璃儿了,略去深的不提,方才来时,大抵向其解释了婚宴的宾主,末了加言道:“你爹爹也许大概晚些回来,在此之前,你便同我呆着吧。”
墨璃转念想,这几日似是喜宴尤其的多。马车之上,转瞬景致不同,她侧首身侧人衣着不同往常,想便是此次喜宴是与前几次不同了。待彼此下了马车,来往皆是衣饰华贵之人,她心下不觉有些不安,指头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紧张兮兮地说:“决彦,我紧张啊。”复闻声而颔,想爹爹若是会来,那这儿的人定是与爹爹认识了,亦安然几分,应了声“好”随后继问,“决彦,这儿的人你都认识嘛?”
“也不都认识,一半一半吧。人那么多,母亲也不见得全认得。”尹决彦看着她,忽地想到黑尚书。犹记得黑尚书和纳兰家的关系可谓是一般一般的禁。算了,墨璃是墨璃,顾忌太多也是无益。何况人是自己带来了,日后还是自己人。
尹决彦想到这个,不免联想到母亲曾提过的婚约,凑身打趣道:“璃儿,听母亲说,你日后是要嫁过来的,这样的话,当日我说要买你,岂不是多此一举?”
“嗯,”墨璃复聆言而稍怔,而顿时瞪大眸子,难以置信而有些结巴,“恩?决…决彦你说什么?我嫁过去?爹爹怎么没和我说过?”她面色羞红,恼羞成怒,“谁要嫁给你呀?”她心下不知觉中有那么一点儿窃喜。
“这次可是任你抵赖也不行,”尹决彦见人这么说,先是斩钉截铁断了其耍赖的可能,而后分析厉害道,“那你看,总之你是要过来的。你是要嫁过来呢?还是要卖过来?”
尹决彦言语间将声音放低了些,小心这不让不远处的母亲听见,转而说自己胡闹,成日里端个架子,不烦死也要累死。
“璃儿你慢慢想,现在先参加喜宴。”尹决彦说着两人并肩跟在他母亲身后,一道入内。
纳兰紫苏顾着身边几个孩子,不时招呼着身旁之人,远远边听见小眠的声音,循声,笑待其二人近,看那一袭粉装女子,笑言:“小眠来了,一路累了吧,”她怀里的二人见着自己的娘便要伸手去抱,正待送出去,忽的小人儿又缩了回来,聆其言,引得一阵趣笑。
“小丫头嘴真甜,喜欢姨姨跟姨姨回家好不好?”纳兰紫苏一说,听得若儿一旁含笑抱怨,她才又笑道:“哎呀,小沫儿,你娘委屈了,快去让她抱抱,”她恍眼间睨伊神色有变,顺而又似无事,轻轻推了推,“想什么呢?”又见其笑得勉强,此时也不便多问什么,笑言,“若儿也跟着孩子闹我,方才看见二嫂了,这会人一多也见不着了,若儿、小眠你们都帮忙招呼着,今日孩子也不少,多顾着些。”
纳兰毅轩看着卓晟举起颤抖抖的小手,轻轻拂去衣角的尘埃,抚平褶皱,胖嘟嘟的小手举止略显几分笨拙,却又透着几许可爱,才三四岁的孩童,竟有如此教养,可见其父母平日对其的教导之深,笑容轻轻爬上面颊,聆听着他的娓娓道来,然而随着话语流入耳中,心间却越发揣忑,“娘亲”、“剑伤”这样的话语是多么的熟悉,眉间慢慢地聚起,眸中已被疑惑替代。
忽闻“叔叔,他是你的儿子么”一语惊震,纳兰毅轩心怔,宇文煜的话语深深刺进了他心田,不由地问自己:他是我的儿子么?是么?听他的描述,多么的像啊!!可是自己的脑间竟是一片空白,还未来得及深思,耳畔又是一镑重音,晟儿!真的是晟儿!
纳兰毅轩的心田仿佛被重锤击中,恍惚中似乎停止了跳动,停止了呼吸,天地万物,恰在此刻停止了运转,停止了生机。他的头缓慢而沉重的转首,眸光缓缓爬上了语起之处,那稚嫩的面容,灿烂的笑颜,清脆的童音,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刻印入了脑海,印入了心田,心间呼唤:晟儿,我的晟儿。
纳兰卓晟知道彼此都不是陌生人,便也恢复了孩子心性,踮起脚尖四下里张望,口中啧啧地赞叹着,自小便甚少参加这样的聚会,这么多人欢聚一堂倒是头一次见。他只是一壁专注看着正厅里的人群,一壁又忍不住拿余光去瞧着大门处,不过是片刻分离,就分外惦记娘亲,便是更懊恼现下没有陪着其。他这会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宝蓝长衫,并带着黑色小靴,靴上还有娘亲亲手绣的图案,看久了眼睛便也有些发涩,禁不住伸手揉了揉。
纳兰卓晟抬头间见那男子面色有佯,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略微有些瑟缩,以为他要就方才的事儿发难,想了想又觉不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声道:“我脸上有东西么?可是早上洗漱时未擦干净?”
一切来得这般突然,纳兰毅轩的唇颤抖起来,启启合合着,艰难地发出声音:“你…你刚才说,你…你叫什么?”他的眸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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