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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再往深处就不行了，他要做的事情，他的动机……都不是那么容易把握的事情。
越想越精神了，江诺薇拍了拍额头，千头万绪却又不知道和谁说好。想起了凡盛那张欢快的笑脸，坏心眼的给凡盛打了电话。
“小薇薇……”
“你的声音哑得让人站不稳啊。”江诺薇听到凡盛那半死不活的声音，心情不知怎么的就好了起来。
“嘤嘤嘤……我昨晚说错话，被好好的疼爱了一番。”凡盛柔柔的话音羽毛似的抚弄着人的耳朵。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她幸灾乐祸，“你确定不是你自找的？妖精盛。”
“唔……是小薇薇……哦……”
电话变成梁介接了，相较于凡盛的有气无力，梁介便显得生龙活虎了，“薇薇姐，我们昨晚让稀漩……就是石稀漩，她帮你……”
伴随着梁介的解释，还有凡盛舒服的哼哼唧唧，“帮我按摩……嗯……下面一点……揉得好舒服……那里也要……”
听到凡盛的伴奏，江诺薇：……
“我记得稀漩也是S大的。”忽视妖精盛的声音，江诺薇告诉自己要忍耐。要是这电话一挂，这段时间她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呢。
凡盛的声音再次不容忽视的响了起来，“你的按摩技术有所见长啊，真舒服！”
“我和她是同班同学。”梁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给凡盛按摩着腰部。
“梁介还追过她！不过后来梁介回归正途，选择了我！”凡盛在那边高声炫耀着。
那是误入歧途吧。江诺薇在心里面吐槽，又和梁介说了几句，确定不会穿帮才安心了，“梁介，你们认不认识元寒岂？”
“我认识啊！你小说里的人的名字嘛，我老喜欢他了。”凡盛兴许是被按摩腰部按摩得舒服了，说话的气力也多了许多。
不认识么？江诺薇笑了笑，还好你们不认识，否则我将会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相处。
“薇薇姐，你的小说用的人名都是真名？”梁介好奇了。
“呃……我们不谈这个了好吧。”江诺薇心虚的避开这个问题，自己回头看看自己当初的行为，真是蠢得掉渣，“今晚黑得那么有意境，我们来谈谈对死的看法怎么样？例如《乞力马扎罗的雪》里海明威……”
她的跨度太大了，梁介一时哑口无言，望了望窗外已经有一丝光亮的天色，他真心觉得每天的夜晚都黑得那么的相似。
“这个我要聊！”凡盛抢过了手机，“小薇薇，我就觉得你文里有一种濒死的痛苦，和在坚不可摧的死亡面前的挣扎……”
听着凡盛的滔滔不绝，江诺薇头一回觉得自己的文可以这样的深沉而伟大，“凡盛，你的思想很有高度，真的，我自愧不如。”但你说的根本就不是我写的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