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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去接就行了,也别让荞荞来回折腾了。”傅兆钦看了妻子一眼,心中对她的这个安排有些不大赞同。
“没事的,反正我也闲着,还是我去接聂阿姨好了。”楚荞笑着应了。
傅兆钦也没再多说什么。
楚荞刚到昌北机场,就见戴着黑超的聂冰出来,她四处看着,似乎在寻找着谁?
“聂阿姨。”
“荞荞。”聂冰摘了墨镜,她笑。
“一路辛苦了,车子在那边。”
“给荞荞添麻烦了,你婆婆也真是的,怎生就派了你过来。”聂冰握着楚荞手,心里怎么都觉得有些抱歉。
楚荞手撑着伞,两人就是一番寒暄客套。
“呵呵,聂阿姨客气了。”
车子里,聂冰一直握着楚荞的手,心中感激孔洁的好。
“听你妈妈说小宁前天回京了?”
“是。”
他走的时候她还在睡着。
楚荞也明白,这到了年底,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那都需要打点,有些事情又不能别人代劳,该他出面那就需要他亲自出马。
“你公公这两天可有好些,听你妈妈电话里给担心坏了。”
“这两天时好时坏的,就这爸爸还吵嚷着要回家,也亏了妈妈给挡了回去,等淮宁回来看他怎么打算。”
“也是呢,这眨眼快过年了,一家子困在这边,搁谁谁不急?况且你爸爸又闲不住,这些日子也把他着实给闷坏了。”
“是。”楚荞笑。
聂冰默了一会儿问道:“外公外婆年纪大了,也就你一个孩子在身边,可有想过接外公外婆过北京来过年?”
“淮宁也是这样打算的,可是两位老人家好说歹说那就是不愿挪窝,爸爸妈妈今儿还说起这事儿,爸爸说要我和淮宁去那边过年。”
“你爸爸妈妈那可是难得的通透人儿,小宁也孝顺,知道体贴人儿,你算是觅到了好人家。”
“呵呵……”楚荞涩涩一笑。
“阿嚏——”
楚荞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聂冰惶急唤道:“荞荞,你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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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许是谁又在念叨我呢,我的耳朵都烧了起来。”楚荞摸了摸耳根,她顽皮的笑了笑。
聂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她稍稍放心了些。
还真被楚荞给猜中了,两人回到省院,特护病房外,楚荞远远的就听到了谁愠怒的声音,是他,傅淮宁,他回来了。
“妈,您还是别在让荞荞搀和那事了,爷爷那边已经知道了,我刚回去,就被爷爷唤去狠狠的给臭骂了一顿,差点就拿拐杖抽吧我。”
“被爷爷说教两句咋了,还说不得了,不疼不痒的。”
“可关键是……荞荞,聂董?”傅淮宁瞥见了翩翩而来的楚荞和聂冰二人,他凝了眸色。
“回来了。”楚荞过来淡淡问了一句。
“嗯。”
他看着她笑,待瞅见她半边胳臂湿了,他登时寒了张俊脸,“下雨天的还出门?怎么不乖乖在屋里待着。”嗔怪的眼神扫向妈妈孔洁,心中有些忿忿不平。
“阿冰,来了,瞧这天,也不开眼,说下雨那就下雨了,大老远的赶过来累坏了吧。”孔洁热络的招呼着聂冰,对于儿子怨责的目光她也懒得搭理。
将他扯到走廊拐角,楚荞看着他泛青的下颌,皱了皱眉,“胡子邋遢的,你这几天很忙吗?”
傅淮宁伸手摸了摸下颌,他将她拉向了胸前,说:“想你想的哪有时间收拾自个儿,再说了,我收拾那么清爽干净给谁看啊,你又看不到。”
“贫嘴。”
楚荞垂首低骂了句。
“呐,帮我。”
他伸出手来给她看。
“什么?”
“你懂的。”修长手指扑腾扑腾在空中弹跳着。
“自己剪。”
楚荞转身就要走,他双臂从身后缠住她的细腰,嘴唇啃咬着她的耳珠,痞痞一笑,“妈妈都告诉我了,那天是你帮我修的指甲,还不承认。”
那是因为那天他看见他有个指甲裂了个豁口,她怕他万一一个不小心划伤,才会找爸爸讨指甲刀帮他修指甲。
“今天又没……你怎么搞的嘛,怎么又裂了个豁口?”待看见面前左手无名指,她敛了眉心。
“帮我修,呐,指甲刀我都备好了。”
另只手变魔术似的拿了指甲刀给她,楚荞无奈轻叹了一声,她接过,说:“真服了你!”
“嘻嘻……”
他咧嘴傻笑。
“别动,剪到你可别赖我。”指甲刀刚挨到指尖,他闭着眼睛龇牙只叫嚷:“啊,剪到手指了,流血啦!”
“穷嚷嚷什么?我还没剪呢!”
“呃?还没剪呢,呵呵,我还以为……哎,荞荞,我不喊了还不行,乖,帮我剪,我保证不再捣乱了,给我剪嘛。”见她转身走了,他忙追将了过来。
“自己瞅瞅,已经好了。”
楚荞咂舌,轻勾唇角,她进了爸爸的病房。
“好了?什么时候剪的哦。”瞅了瞅,可不就修好了,她动手还真快,他都没发觉她是什么给他剪的,他嘿嘿一笑,紧跟上她。
“咣——”
楚荞进去,门刚好要阖上,他低着头撞了上去,他捂着撞痛的额头,唤着:“荞荞……”
“活该。”
楚荞笑。
屋里,三位长辈正在说话,见楚荞进来,身后跟着一脸委屈的儿子傅淮宁,傅兆钦笑问:“方才那是什么声音?”
楚荞听到公公问及,她讪讪垂眸,偷偷瞥了眼身后的他。
傅淮宁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上前一步,笑着说:“呵呵,不小心撞了下,话说姚明那脑袋够硬呵,那么大个儿,那天灵盖不知道得多疼。”
“呵呵,你小子……”
傅兆钦浅笑摇首。
“疼吗?”
楚荞过来,拉下他的手瞅了瞅,傅淮宁没想到她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突然这么关心他,他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
“哦,我还打算给你煮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