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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去了,等婆媳二人返回,愣是没了那父子二人的踪影,找了一圈没找着,好在楚荞鼻子尖,闻到一股子熟悉的烟草味儿。
婆媳两人绕着大雄宝殿前的两颗古银杏树找了过去,嘿,果不其然,那父子二人正头碰头在那对火儿呢,父子二人皆可劲的抽吧了一口,享受的吐出一个大大的眼圈儿。
“妈妈,您看爸爸和淮宁,咋劝就是不听。”楚荞皱眉。
孔洁恼了,上前去左右开弓,出手那叫一个麻溜儿,父子二人指间皆是一空,两人抬头,就见愤怒的孔洁站在二人面前气的直喘气。
淮宁见妈妈生气了,他手指挠了挠头,心中抱歉:“妈,呵呵……那个我和爸闲着也是闲着,就……”
“就一口,一口……”父子二人动作一致,皆做挠头状。
楚荞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捂嘴偷乐,淮宁瞅向妈妈身后,直瞪瞪她,就知道一准是她点的泡儿,妈妈嗅觉不好使,就凭妈妈一个人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他们的。
“小宁,是你给爸爸烟卷儿的?拿来。”孔洁伸手。
“妈,都说了就一口。”
淮宁不情不愿的从兜里将雪茄掏了出来,孔洁抬手就给缴了,转身将雪茄递给了楚荞,说:“那边有香烛鼎。”
“哦。”
楚荞抬脚走向铜鼎,她回头瞟了一眼他,淮宁冲着她又是摆手,又是眨眼睛,就见楚荞望着他笑了笑,手指这么一松,雪茄盒掉入熊熊燃烧的香烛铜鼎里。
楚荞突然就有种莫名的感慨,前有故人林则徐虎门销烟,今儿有她靳楚荞香烛铜鼎焚雪茄,她望着熊熊大火有些好笑。
本来微恼的眸色紧紧锁着她的一举一动,但见她笑得灿烂,明亮的双眼如阳光温暖人心,不自禁扬起了唇角。
见她过来,他拉着她的手,看向身侧的那两棵大树,说:“知道这两棵树叫啥名儿不?”
楚荞抬头瞅了瞅说:“不就银杏树。”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叫‘雌雄银杏树’。
东边的这棵是雌树,瞧,和你一样,清秀矮小些;而西边的这棵像我一样高大粗壮的,呵呵,是雄树,这棵雄的银杏树呢,树龄在1100年以上,树高30多米,整个树的围度达到7米之多,虽逾千年但生机不减。
每年春天雄树开满淡黄色的楔,秋天不见果实,而雌树每年春天不见花开秋天却果实累累,人们觉得它们像天作一双、珠联璧合的一对夫妻,所以也称它们为‘夫妻树’,像你我,像爸爸妈妈,呵呵,有句俗语说:“独木难成林”那就是这个意思。”
“真看不出来你还懂得蛮多。”
“呵呵,略懂,略懂!”他笑的好不得意。
他们这一搭一唱,惹得老两口掀唇笑起。
244:
入得天王殿迎面是一尊弥勒菩萨,他光首、袒胸、盘坐、一手持一串珠,一手持一布袋。据说他能将世间一切苦难装入布袋中,因此人们就送给他一幅对联说:“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常笑,笑世上可笑之人。”
劝人们慈悲大度为怀,用乐观主义的态度对待风云变幻的生活。
弥勒菩萨两侧列坐的是四大天王,南方增长天王手持宝剑,职“风”,与剑锋谐音;东方持国天王手拿琵琶,职“调”,意为调弦;北方多闻天王手拿宝伞,职“雨”,伞能防雨;西方广目天王手缠一龙,职“顺”,龙能屈能顺。
四大天王各主风、调、雨、顺,暗喻着中华民族祈求一种国泰民安。
一家四口焚香祝祷,伴着有序的罄声响起,楚荞和淮宁二人在软榻上双双跪定,磕头深深拜了下去。
其实,楚荞是不大信这些个的,但是碍于婆婆求子心切,她也只有顺着婆婆意,而淮宁则是孝顺母亲那是出了名儿的,自然是不会违了母亲孔洁的意,不就是磕头,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就大大方方的磕呗!
侧首偷偷看她,见楚荞双掌合十,微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祈祷什么?
他也学着她的样,心里祈祷着他种的那俩金蛋赶紧了快快长大,好早些出来拜见他这老爹,让他也过过身为人父的瘾。
边角儿里,傅兆钦正陪着妻子孔洁在那布施,就见她将几张百元大钞虔诚的投进了布施箱里,傅兆钦知道妻子抱孙心切,也权当是安她的心,也不拦着,由了她。
淮宁和楚荞过来,孔洁笑着在前面领路,父子三人跟在孔洁身后,三人皆笑的一脸无可奈何。
来到了一处偏殿。停住在一棵松藤前,其前方刻有字:紫藤寄松。
此景是棵平顶松和两口藤萝构成,这棵平顶松高约6米,有力的臂膀伸向了四面八方,形成了伞骨,周遭以铁链所绕,为了防止香客近前攀爬。
两棵碗口粗的藤萝又如龙盘玉柱一样爬满了整个枝头,为这棵松树又增添了媚妩之感,而且是松藤并茂,形成了一把巨伞。
遮荫面积近400平米见方,据说每年5月初,满架的藤萝花象一串串的紫玛瑙一样,坠满整个枝头,而且浓郁的花香整个寺院都能闻到。
淮宁想了想说:“记得《红螺山大明寺碑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微风夜听金银铛,诸天卫法藤萝旁’,此景至少已有800多年的历史了。俗话说:藤缠松,松难生,而红螺寺中的松藤却和睦相处,虽然800多年了,藤不离松,松不辞藤,相亲如初。”
楚荞看着他,一副你怎么又知道的崇拜表情。
“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以后得空了说你听。”大手抚了抚她的脸,他当然明白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她的惊羡的眼睛已经都告诉了他。
当真是长了不少见识。
先后去了达摩殿、祖师殿、观音寺……又绕了罗汉园一圈,楚荞有些腿肚子胀胀的疼,见公公婆婆游兴正浓,她没敢出声。
直到午饭时间,大家伙儿都喊饿了,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淮宁去买了票,一家四口在罗汉园乘坐滑道下山。
朱雀山庄的包间里,楚荞坐的位置刚好靠窗,她能很方便的看见外面的虹鳟鱼,那股鱼腥味让她隐隐作呕,她起身去了洗手间。
待她出来,他站在外面一脸担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