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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弈,见她精神不是很足,徐暮春要楚荞再去屋里眯会儿去,楚荞笑着说,白天把觉都睡足了,晚上做什么?逮耗子去。这还是爷爷那天对菱菱说的,楚荞给听了来。
徐暮春笑着也就由了她,见外婆去了书房,楚荞帮外公和周老沏了壶茶送了进去,外公和周老二人此刻正一人一根雪茄抽吧的舒坦,差不多一盒又快完了,突然门开了,党鸿昌抬头,见是楚荞,他笑。
“还当那聒噪的老婆子又来盯梢,原来是荞荞。”党鸿昌抽吧着雪茄,他笑,“阿宁没来,可是这玩意儿却跟着你过来了,还真对了外公的胃口,呵呵,也就两口,两口而已。”
楚荞笑笑,也不说话。
外公也就那点嗜好,大过年的,想抽那就抽吧,其实外婆呢也早就闻见了,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权作不知道罢了。
楚荞说,“还有几盒呢,不过被外婆昨儿就给没收了,要是外公您甭惹外婆生气,那一准外婆一高兴了就给您抽几口过过瘾。”
“嗨,那母老虎谁敢招惹她去。”党鸿昌笑。
这老婆子下手还挺快,看来以后想有这口福,还得多讨那老婆子的好才行。楚荞瞅了瞅屋外,静静的,她从兜里又摸出一盒来悄悄的塞给了外公。
“千万别让外婆知道啊。”
这还是昨儿逞外婆缴烟不备的时候,她偷偷的藏摸了一包,党鸿昌看到手中的雪茄,他就笑了,周老当然也高兴啊,党老这头有口福,那能少得了他?
“知道了,帮外公盯着点儿,大凡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咳吧两声。”
“咳咳……”
门口传来两声清咳,党鸿昌嗖的将雪茄就收了起来,眼睛瞄向紧闭的门,半晌门关着,没有打开,他总算长长的出了口气。
楚荞笑着出去了,就见外婆在她的书法踱步呢。
楚荞为外婆披了件大衣,要外婆去睡会儿,外婆说是听会儿戏调节调节,楚荞端详着书房的布局,有日子没来外婆的书房了,话说外婆的书房那比外公的书房要大出好多。
正北的墙壁上悬着幅画吸引了楚荞的目光,上次来好像没见到,难道这就是莲那天说的小叔叔代他搬来给外婆的那幅?
这幅画楚荞是认得的,这是朱屺瞻的《帆影动江晖》,朱屺瞻的山水朴拙淋漓,水墨腴润,喜欢作平坡远景。
这幅风景取近景为之,画大树、草房、坡岸、归船、高山,用笔老辣苍劲,淡皴色彩,寓清俊于粗犷泼辣,确属大家之笔。
“呵呵,这是年前勇子给搬过来的,说是阿宁给淘摸来的,这孩子知道我喜欢收藏这些个,难得阿宁有这份心。”徐暮春笑的合不拢嘴。
“外婆不知道,他那地下室里可不多的就是书画什么的,不过全都是些西方油画、素描之类,估摸外婆也不怎么喜欢,所以他也就留了心给您找了这幅来。”
“你是不晓得哦,可把我老婆子给欢喜坏了,我就站在这画前看呀看呀,怎么都看不够,我就感觉我和屺哉大师好像在面对面说话呢,结果你猜那不死的说啥,他说我一把年纪了发花痴,既然那么喜欢朱屺瞻,那咋就不跟了他去?我就说呀,这屺哉大师要不是96年仙逝了,我还倒真有跟了屺哉大师的打算呢。老不死的听我这一说,他拉着个驴脸就出去了,愣是两天都没和我说话,你说这叫什么人,老了老了半截身子都快进土的人了还吃起一幅画的飞醋来了,至于嘛!”
徐暮春的一番话,让楚荞笑弯了腰,外公外婆可当真是太可爱了。
“外公这还不是都让着您呢嘛,您瞅瞅您这书房那多气派,这紫檀镂花桌,寿山石端砚,还有这玉镇尺,什么都是顶好儿的,外公那间那就和您这间没的比了。”
“嗯,他倒是想比,那也得有真材实料不是?”
“谁说不是呢,不说别的,就说您这间屋子的字画书法,那大多出自近代名画家的手笔,而外公那间就不同了,那可都是出自当代书法大家兼国画大师徐暮春许大师之手,您倒说说看,外公对外婆那得多上心,得多崇拜。”
徐暮春手指轻点楚荞额头,笑骂:“你这偏心的丫头,合着尽替那死老头子说好话了,我可是白疼了你了。”
“哪有,我这不实话实说嘛。”楚荞笑挽着外婆胳臂,头枕在了外婆肩窝好不惬意。
婆孙两人又唠了会儿,楚荞见外婆在桌前的宣纸边站定,稍作沉吟,外婆手持狼毫在宣纸上涂涂写写,知道外婆的习惯,作画从不喜人打扰,楚荞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顺带将书房门带上。
回了卧室,拿出笔记本,楚荞来到了她的小书房,坐在桌前,笔记本没电了,他接了电源线,开了笔记本准备着开学后要用到的一些稿件。
话说爸爸当年做了很多详细的学术笔记,那可是帮了她不少忙,学校还没放假的时候她利用没课的空挡就已经做好了初稿,她想着要是真能出版,那么是不是也算是帮爸爸完成了一个心愿了呢。
一个下午都在校稿,眼睛有些不舒服,她保存好文档,阖上笔记本在窗前站定,望着外面的一排水杉发呆。
突然一个物什引起了她的注意。
窗台上有一张北京南苑机场的登机牌,瞅了瞅,是他的名字,她也没注意,就是盯着他的名字看了半会儿,爷爷傅公年祖上那是书香之家,而爷爷当年曾参与了淮海战役,故而,在给他的这几个孙子取名的时候,都是有特别的寓意的,也是纪念当年淮海一役中阵亡的将士英魂。
像淮宁、淮英、淮容、淮莹,这堂兄弟姐妹四人名字中都有一个淮字。
蓦然,她目光留意到登机牌上的班次,日期,那日子不就是元旦的前一天?再瞅瞅那座位号,她傻眼了,她和罗臻臻换位子后,可不就是坐在他旁边。
他竟然和她乘坐同一趟航班!
那么,那个为她一直默默递纸巾,而她一直向他不停的道谢的人,不就是他?
原来是他!
他一直都坐在她身边?
为什么他不叫她?
下飞机后,她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走着,总感觉有车子不远不近跟着她,而那辆黑色房车不就是元旦那天接他们去空军招待所的那辆?
他怎么什么都没说?
这么说她那天哭肿了眼睛,他早都知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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