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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过,一定要让娘娘好好养伤。”
“混帐!”我喝道,吩咐章叶退下之后,对缎儿说道,“皇上御驾亲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娘娘,”缎儿脸上闪过惊恐的神色,跪下说道,“是皇上,皇上下旨不让奴婢们在娘娘面前提亲征一事,皇上说要娘娘好好养病,等他回来自然会亲自告诉娘娘。却不知,不知是谁在娘娘面前透露了风声,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奴婢们的性命都不保了。”
“你们性命不保?你可知道,皇上他……”我猛然停住,不再往下说,定楠,他不会有事的。
“娘娘,您要去哪里?”缎儿见我许久不说话,开口轻声问道。
“不必多问。”我怒道,“你为我准备好上路的东西,多备些银两就是。”
“娘娘,”缎儿摇头说道,“奴婢不敢违背圣意。”
看着她如此,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皇上不会知道的,只说是我偷跑出去就好。这一次,我非走不可,皇上深陷危险,我不可能坐视不理,缎儿,你放心,皇上不会怪罪你。”
缎儿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起身缓缓退下。
翌日清晨,我易容装扮成小太监,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昨日,我已经细细问过了缎儿,得知定楠与匈奴此刻正决战于河南信阳,距此有几百里路,我雇了一位车夫,日夜兼程,终于在五日后赶到了信阳。
看着城中的百姓慌忙涌出,我心中一阵酸楚。天朝开国不过几十年,百姓们刚刚过上安定的日子,却又碰上衡王举兵夺位,如今天下初定,恐怕大家不久前才看到宁静的希望,如今竟又被打破,战乱不止,受伤害的永远只是普通百姓。
我们的马车在拥挤的人群中,始终无法前行,无奈,车夫将马车赶到一旁,跳下车说道:“这位大人,不是小人不守信用,只是这里实在太过危险,就算给再多的钱,小人也不敢拿命去赚了,还请大人宽恕。”
我掀开车帘,看着惊慌失措的人群,轻叹一口气,给了他一些银两,只吩咐他将马车卸下就离开。此刻,右腿又剧烈地疼痛起来,虽然让章叶敷了厚厚的药,又结结实实地绑上了纱布,却依然可以看到有细细血迹印出。
我忍住剧痛,咬牙爬上了马背,策马取道郊外的小山,向易弘诚的阵营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