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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延续下去,父亲却让它染上了苦涩与心酸,母亲的这段爱情,岂不是所交非人?”
花落迟刚拐了一个弯,就看见站在一旁林木后面,盯着他看,她愣了愣,问他:“你怎么出来了?”
夜辰走到她身边,牵过她的手,淡淡道:“我不放心,就跟出来看看。”顿了顿,又道:“两个人,一个父亲,一个女儿,却在那里谈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也不嫌害臊。”
花落迟便知,她和花伊的谈话全被这人听了进去。她好笑的看着他:“怎么,九殿也知道害臊是什么玩意吗?九殿不是喝醉了吗?我怎么瞧着非常清醒,方才在席间对我动手动脚的,那个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夜辰粗声粗气的吼了一声:“老子一向没脸没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落迟吃吃的笑:“哪里哪里,九殿怎么没脸没皮呢?众周所知,九殿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唔,将来哪一天等东翼打过来了,我就把九殿你送到境上去,肯定比城墙坚固上许多倍。”
夜辰咬着牙,眼里冒着火光,一双铁臂将她的腰勒的死紧,勒的她拧起眉头依旧不肯罢休,切齿道:“小东西,你是忘了昨天晚上怎么在老子**求饶的罢?要不要老子再帮你回味一下!”
花落迟只感觉自己的腰要被人勒断了,龇牙咧嘴时又被他这话激的耳根都红了,啐了一声:“不要脸!”
夜辰冷笑:“那老子就不要脸给你看看!”旁边正是假山,期间结构复杂,他将她带了进去,就扒她的衣服,做出一副禽兽的模样来。花落迟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衣衫,防备的看着他:“你别闹了,今日里是什么日子?哪里容你胡闹?”
夜辰扯不开她的衣领,转而去扒她的裤子:“不就是你生辰么?正好,我看那长寿面你吃的也不是很满意,不如我再补上一份礼物如何?”
花落迟手忙脚乱的去拽自己的裤子,不肯教他得逞,却不防他突然伸手,将她胸前衣襟一扯,大片肌肤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生生的教她打了一个寒战,待反应过来之后,一只大手早已从兜肚下面伸了进去,来到她胸前肆意**,夜辰看着她,嘴边掀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这份礼物,我想落落一定会很欢喜。”
“狗屁欢……”喜字未出口,就被人以唇舌堵上,整个人都被人紧紧箍着,挣脱不开,她努力躲开他的吻,喘着气道:“夜辰,你小心精尽人亡……”
夜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邪笑道:“夫人放心,为夫身体好的很,今夜里,依旧能够大战三百回合,倒不知夫人还有没有那个体力?”
花落迟咬牙,她哪有?她一觉睡到午后才爬起来,现在腰还酸,实在没有那个精力做这种事了。
她不得已,只得说尽了好话,做可怜姿态,夜辰表面上虽然不肯放手,最后却也没有做些什么,只搂着她亲了一番过过瘾,然后将她的衣衫拾整完好,免得着了凉。她静静的倚在他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他的胸膛,突然想起前面和花伊说的话,抬头看着夜辰问:“夜辰,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哪一天死了……”夜辰搂着她的手臂一紧,她连忙安抚:“我是说如果,如果,”续道,“如果我哪一天突然死了,你会怎么样?”
夜辰硬梆梆的说:“不知道。”
“假想呢?”
夜辰依旧硬梆梆:“假想也不知道。”他怎么能够假想这样的问题?
花落迟看了他良久,突然叹气:“我还以为你会说上两句‘如果你死了我也就不活了’,‘我会下去陪你’这一类的话来,没想到你就是一个榆木脑袋。”
夜辰冷哼:“我为什么要这样说?”
花落迟落寞道:“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哭着劝你了啊?如果你这么说了,我肯定会说上两句什么‘便是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着’这样的话,这桥段虽然老套了些,但想想还是挺感人的。”
夜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蓦地骂道:“你脑子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寂然不语。她哪里有胡思乱想。她真怕将来有一天,她会突然离他而去。她如今这个身体状况,她很清楚。上次怀孕时,她就说过,便是没有那个孩子,她也不过只有十年左右的年华。而后流产,身体亏损的不成样子,此刻虽然调养了过来,但也只是表面上看着无事罢了。其实内里,早已腐败到莫可收拾的地步了罢?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手牵着手,又说了一些话,絮絮叨叨的,说的都不知道是些什么,只是两人说的很开心,走了一会儿,夜辰突然停下脚步,摸着下巴,拧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花落迟不解的问他:“怎么了?”
夜辰挠头:“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今日里好像把什么事给忘了。”
花落迟陪他一起想,只是想来想去都没有想起来,直到定安匆匆忙忙的找到他们,说是驿馆那里出事了。他们两人惊愣之余,终于想起来遗忘的事情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