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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很充分的理由:“但男女授受不亲。”
凤九痛心疾首的反驳:“迂腐,迂腐。我早就告诉过你,别读那些书,那书里面都是害人的,瞧瞧你现在,读成什么样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昨晚何止授受不亲?”
今日里醒来之后,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提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好似是昨晚的事从来不存在过,他以为依照凤九的性子,和花落迟在某一方面有些相似的没心没肺的性格,一定是早忘了。哪知道她竟然还记着。
“昨晚是突发情况。”
凤九道:“今天你是个病人,也是突发情况。”瞥他一眼,鄙夷道,“你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全身上下我昨晚哪个地方没看,现在装什么纯情,矫情。”
夜玄一口闷血涌了上去,咬牙道:“凤解忧!你能不能别提昨晚的事!”
凤九看着他明显不正常的脸色,关心问道:“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蛊虫发作了?还是发热了?”手往他额上一探,受惊道:“还真发热了?要不要我去找鬼医过来给你看看?夜玄,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
夜玄一扭头,不再看她,怎么了,怎么了?还能怎么了?还不是她,非得补,补补补,补出半夜一邪火来。
他恼怒的翻了身子,闭眼就睡。凤九探过身去看着他,语气里满满的尽是担忧;“夜玄,你到底怎么了?不会真的是蛊虫发作了罢?要是真发作了你告诉我一声,那滋味我尝过,忒痛苦,你千万别忍着,要是疼的话,你可以咬我……”
夜玄暗地磨牙,头上冒出一层细密冷汗来。
“……夜玄,你说话啊,你头上怎么冒汗了?是不是太热了?不会呀,这外面天寒地冻的。夜玄,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夜玄翻身,蓦地坐起来,脑袋重重的撞上凤九的额头,发出极为清脆的一声响,凤九“哎哟”一声,一屁股又坐到凳子上去了,夜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要睡觉。麻烦你出去!”
凤九揉着额头的手顿时停了下来,看着他道:“你睡啊,我不打扰你。”
“那你刚才唧唧歪歪的做什么?”
“我以为你出事了嘛,关心关心,没别的意思。”凤九摆手装无辜,接着又做了个闭嘴的动作,手一伸,“请。”
夜玄做白的叹了口气,她在这儿,他怎么睡得着?
可凤九这性子,要把她赶出去,着实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指不定他费上一晚的时间,她都不会挪动一步,反而会耽误了他睡眠。罢了,当她不存在就好。
夜玄迷迷糊糊的,当真要睡了过去,凤九在他床边守着,甚感无聊,开口道:“夜玄,我今天说的那个事,你同不同意啊?”
夜玄浑身就是一个激灵,好不容易袭上来的瞌睡虫顷刻间消失了大半。
他咬牙切齿的揪紧了被子,再咬牙切齿的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什么事?”
凤九道:“我跟你一起回帝都城啊。”
夜玄浑身的瞌睡虫都消失了。
他认命的坐起身来,看着凤九道:“来吧,我不睡了,陪你聊。”
凤九脱了靴子就上了床,和他面对面的坐着,兴致勃勃道:“那我跟你回帝都城罢。”
夜玄道:“别开玩笑。”
凤九拧眉:“这怎么算得上是开玩笑?”
夜玄打量着她:“你什么身份,跑到帝都城里去做什么?有那个空闲时间吗?”
凤九道:“我身体不好,开没有调养过来,完全可以告假。”她瞧着她家轻衣对她要去帝都城这件事很是赞同,应该会准她的假。
夜玄不动声色的反驳回去:“你也说了你身体不好,还没有调养过来,罹城至帝都一路山高水远,跋山涉水太累太苦,你还是留在罹城好好休养罢。”
“可是你需要人照顾啊。”
“帝都城里那么多人,哪个不能照顾我?”
凤九理所当然道:“他们没有我细心。”
他睨着她,不屑道:“说这话也不怕掉了大牙,你若是细心的话,这世上就没有粗心的人了。”细心的人怎么能看不出来他现在只想要好好休息,而且好好休息的时候不希望有人在旁边,更不习惯有人守夜。
“行了,这件事没有商量,出去,我要睡觉了!”
他没有多少时候好活,何尝不想在最后的日子里有她陪在身边,可若是以前,对她,他还可以想,可以念,可以奢求,而今,他却连奢求的资格都没有了。他看的出来,凤九对他心存感激,他们是兄弟,是好哥儿们,哥儿们之间谁帮了谁谁救了谁都是理所当然,说一声谢谢都显得生分,可是这次,他拿了自己的命换她的命,这情分太重,重到她承担不起,可又给不了他什么,只能欠了一份人情,心里面满满的都是愧疚,他知道她做出这样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来很难,可若是她陪了他回到帝都城,在他剩余的日子里极尽所能对他好,除了爱情之外,什么都可以给他,可他真的怕这些好会动摇他好不容易才坚定的心,会让他再也不舍得离开这个有她的世界。
凤九没有动。
凤九依旧坐在床上。
凤九依然看着他。
夜玄拧眉,语气放软了一些,“出去吧,我真的想休息了。”
凤九突然动了。
夜玄睁大眼睛看着看着瞬间放大到他眼前 的凤九,唇上温软的触感让他在回过神后拧紧了眉头,凤九看着他的眼神,慢慢的退坐了回去,他心头平静的湖水被她这一吻搅成了一团糟,面上却还是一副不动声色波澜不惊的模样,只盯着她道:“你脸红了。”
凤九这可是第一次主动吻男人,便是以前和萧诀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主动过,就像是花落迟说的那样,哪怕她从小是看春.宫图长大的,这一生活到了二十五岁除了昨晚,实实在在的只有一次和男人上床的经验,委实纯情,这番主动下来,耳根子微微泛红,脸颊起了一层热浪,说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她和夜玄在一起,荤段子自然也没少说,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她努力控制,还是忍不住脸红。夜玄这话一出来,且是用这样一种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来,她连脖子都红了。红了之后又觉得夜玄的反应太可恨,他不是喜欢了她这么些年么,怎么她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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