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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不清时,他在旁边劝着,听得萧诀道:“解忧只能是解忧,是这个世上,我独一无二的解忧。至于其他的女人,哪怕长得再像她,也终究不是她。”最后却失声痛哭,“可我,我却亲手将她送走了。她心里一定恨毒了我,她那样的人,那样的性子,只怕真的恨毒了我。”
他是一个奴才,只知道如何尽一个奴才的本分,他忠于自己的主子,在他眼里,主子所做的一切,从来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便是错的,只要主子吩咐下来,就是必须去做的。他从小就伺候在主子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哪能不知道那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关头?萧诀自小就生活在苦难之中,若是不能得到太子之位,莫说是女人了,便是他自己只怕也保不住。用一个女人换来太子位,以及日后的尊崇无双,在他眼里,是值得的。他不认为萧诀有什么错。
可他的认为,别人并不在意,萧诀在意的,乃是凤九的态度。萧诀来到帝都城后,两次见到凤九,凤九对待萧诀的态度他看的清清楚楚,萧诀的失魂落魄,他更是看的清清楚楚。主子请了她诸多次,她都没有见,这番见了,指不定要有什么脸色给人看。
到了萧诀住的地方,他看着身前的凤九,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解忧姑娘,奴才知道有些话,奴才不该说,但……”凤九冷眼打断他,“既然知道不该说,那还说做什么?”言罢已经推开房门,将他隔绝在外面。
祁山在原地愣了好久,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凤九一进房间,就看见了萧诀。萧诀正向她迎来,面上尽是欣喜之色:“阿忧,你……”她往斜里侧跨一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的手。
萧诀顿时僵在原地,手还停顿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尴尬的姿态,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按下心头失落黯然,转过身去,笑吟吟的看着她,她依旧一副冷淡神色,面对他好似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开口便问:“顾白出什么事了?”
萧诀静静的看了她好久,突地自嘲一笑,低声问她:“阿九,你肯来见我,便只是为了你哥哥的事情?”
凤九挑眉:“不然呢?”
萧诀嘴角嘲笑意味更浓:“也是,你来找我,可不就是因为我告诉你说,事关你哥哥的生死吗?”
凤九蹙眉:“难道你是在骗我?”她蓦地冷怒,“萧诀,我早就将话和你说的清清楚楚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在一起的可能,我和你,唯一的关系仅仅是仇人。你清楚我的性子,便知我说出去的话从来不是作假,我说没有可能,便是永远都没有可能了,你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只能让我在恨着你的同时,再多了一份厌烦。”
萧诀的脸色蓦地惨白。
是,他明白,凤九早就将话和他说得清清楚楚了,是他自己看不开,是他自己执意要纠缠,而他又怎么能够看的开?凤九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是他爱上的第一个女子,也是最后一个,终此一生只有她一人,在他生命里占据了如此重要地位的她,又让他怎么能够放弃?
他若放弃了,那他这一生,就将要孤独一人了。
可他也明白,眼下他若是再说一句无关紧要的逾越之言,凤九便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请了她诸多次,提到顾白她才肯来,她若是走了,下次要见她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萧诀,如果你再不说,我便要走了。”凤九眉目里透着一股深深的不耐烦,冷冷道,“我来这帝都城里,也就是为了一个清静,罹城的所有事,我如今都不想管,顾白便是我哥哥,我帮了他这么多次,这一番,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管。他若真的出了事,是生是死,还不如全靠自己的造化。”
萧诀看着她,淡淡笑道:“可你还不是来了?你不想管,可却不能不管,顾白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便是没有多少情分的哥哥,毕竟还有血缘在,你总不会放任他丢了性命对罢。”
凤九冷笑:“他若真将我当做是他的妹妹,如何能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明知我并不想卷入这一场是非里,却为了自己的仇恨,全然不管我的意愿。”以前帮他,是因着对花落迟没有任何感情,而顾白,实实在在的是他的哥哥。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这世上她最不想伤害的两个人,偏生是天生的仇敌,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眉目之间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伤感落在萧诀眼里,心就软化下来,上前一步,想要安慰她,凤九却因他突然的前进而猛然醒神,后退一步冷冷道:“你不是说顾白出事了吗?再不说,我就真的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