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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死与他更是无关,除非花落迟发话,否则他绝不会同意上战场。
朝中武将不少,个个都是猛将,皆是见惯了生死,看透了杀戮,可是官员们举荐了几个都不甚合帝君之意,这几个人虽然好,却不是他心头最理想的人选。其实,谁都知道,眼下最适合领兵的乃是夜辰。但是——但是谁也都知道,帝君早在年前就已经说过,天家九殿新伤在身,旧伤又复发,新伤加旧伤,重上加重,唯恐帝都城中人多事杂,不好静养,特到罹城之中养伤。他们当时知道之后还嗤之以鼻,既然受伤,还是重伤,如何能够移动?帝都城中哪个不知,天家九殿的心上人回了罹城,这不是眼巴巴的跑去了么。
可就像花伊没有时间赶回来一样,他们也不相信夜辰能够在最近的时间内赶回来。北疆的战事来的这么突然,谁也没有预料到,除非夜辰未卜先知。北漠以前从未在他们手中讨得了什么便宜来,两年前在夜辰手中吃了一个大亏,就安分下来,哪知道竟然又有了动作。果然,狼就是狼,哪怕被打怕了,还是个嗜血的狼,总改变不了吃肉的本性。
等到战事传到罹城,再算上夜辰从罹城回来的时间,如何快马加鞭,多多少少,总有一个月罢?若等到一个月之后,那天险早不知被北漠大军攻克了几关,黄花菜都凉了,还打个屁仗,直接等死就是。
夜玄下朝回来,心情很是沉重,看到凤九之后才稍稍好了一点,唇角露出一点笑意来,凤九见他此状,知道他心里烦闷,难得贤良起来,过去为他揉着额角,“瞧你,想这么多做什么,想的头都疼了吧?”
夜玄勉强笑道:“我这算是什么?父皇比我更头疼,听说昨日里已经唤了两次太医了。今日里上朝时,脸色也很不好,昨夜里肯定没有好好休息。”
凤九说:“我不是说了不用担心吗?”
夜玄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叹气道,“你说的话我自是信的。可是九弟迟迟不回来,我真怕生了什么意外。我也总不能告诉父皇说,让他不要担心,九弟过两天就回来了?怕是谁都不信罢。”又叹了一口气,“九弟再不回来,我真想把你推出去,让你带兵打仗去。你凤解忧在南方,可是得了一个恶魔阎王的称号,想必不仅能够唬住东翼南疆,连北漠应该也不例外罢?”
凤九笑了笑,“让你头疼,只怕不只是这个原因吧?”
夜玄自胸腔中吐出一口气。当然不止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萧诀。今日里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萧诀,萧诀就北疆战事一事向他表示了很真切的问候极其关心,“我当时差点就揍过去了。眼下这种关头,他竟然还有脸问我联姻的事情?”
凤九道:“夜六殿,我们要注意一下风度。别人没有教养是别人的事情,我们若是像别人一样,也就没有教养了。教养是个很严肃的东西,马虎不得。”
夜玄有气无力:“我省得。”
满朝群臣正为征北大将军一职人选而一筹莫展时,天家九皇子殿下突然就从南方罹城回到了帝都,在战事传来的第三天,就踏进了正大光明殿。
帝君一直闭着的眼睛蓦地睁开,精光四射。
满朝群臣顿时露出欢喜至极的神色,唯有慕萧表情复杂,看着夜辰若有所思。
夜辰踏进正大光明殿,走至大殿中央,和夜凉夜玄几人对视一眼,眼中皆露出彼此才明白的笑意,然后下跪请安,递呈罹王亲书奏章。
帝君忙不迭的让人的呈了上来。
满朝文武个个身上了脖子,想要知道罹王的奏章上究竟写了些什么,瞧帝君的样子,表情好似是复杂的很。但他们脖子伸的再长,也长不到那龙椅之上,只好恭恭敬敬的站在下面,等着帝君说话。
帝君将奏章收了起来,沉默了好半晌,下面的人个个竖直了耳朵听,却等得帝君一句:“封夜辰为征北大将军,调漠北军,征讨北漠,收付山河。三日之后,誓师出征!”
下朝之后,帝君将夜辰唤进了御书房,屏退了所有宫人,连帝君最信任的太监总管都退了出来。然后两个人在御书房中,不知道谈些什么,谈了整一个时辰,夜辰才从里面走出来。
出来的时候,夜凉和夜玄两个人正在外面等着他。
见得他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几步上前,三个人各自对视良久,夜玄开口道:“去我那里罢。”
夜凉没有意见,夜辰也点头:“也好。我先去看看母后,你们两个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