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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有道理,让陈执事去打听好了。”
大太太和陈嬷嬷一直在水德厅呆到撑灯之后,也没有什么心思用晚膳,等到忙完吩咐丫鬟婆子将内院各房晚膳准备妥当,还特地去锦衣卫处问了是否准备送晚膳等事宜,已快到戌时。
宋嬷嬷又来催了两回,大小姐甚至亲自来找大太太要求见大老爷,倒是刚好碰见宋嬷嬷,被宋嬷嬷冷嘲热讽地道:“哼,孝道都不知为何物?当真候府一日不如一日。”
大太太知道宋嬷嬷这是讽刺大老爷不去给太夫人请安,反而护着个姨娘回了宋国公徐府,自然不以为意。反倒是大小姐林清华听了话,久久不能平静,脸上如洒了颜料那般。
待到人都走了,清静下来,大太太和陈嬷嬷匆匆用了点粥,才有一个小厮来报:“回禀大太太,锦衣卫已经都走了。外头刘 总管说,他们从侯爷的外书房里搬走了七个箱子的东西,看样子似乎沉得很,竟是每个箱子用了三个人抬,另外似乎还有一个匣子的文书。如今书房已经贴了封条,其余各处都不曾有人闯过动过,门前的锦衣卫也都撤了。”
“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大太太双手合十,喃喃念了一句。
陈嬷嬷挥手让那小厮退下,陪着大太太往福寿苑去给太夫人回话,又让人拿了候府的帖子去请御医。
二人刚刚走出水德厅,迈上通往内院的甬道,陈执事匆匆跟了上来,还等不及给大太太行礼,有些慌乱地道:“太太,太太,锦衣卫抬着箱子走出候府侧门,不知怎么的,那箱子底掉了,里面掉出来的全是黄金……”
大太太眼前一黑,一个站立不稳就要摔倒在地,还是陈嬷嬷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太太,太太,您没事吧?”
大太太最终还是没有晕倒,她明白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嫁进候府九年,候府是个什么状况,就是不曾管过家的她也略知一二,从侯爷不顾亲戚情分敲诈陈家银子可见一般,那这些黄金从何而来?
那日,七哥来告诉她的话可是清清楚楚的地,陈家用走私的渠道给沈家运送兵器和黄金。
大太太不由猜测二者有何联系,突然打了个冷颤,问陈执事:“可知道还从候府查出别的重要东西没有?”
陈执事一愣,难道黄金不算重要?不过他转念一想,于世家大族而言,黄金确实不算什么,大太太又是出自陈家,十里红妆嫁进候府,更是不把钱当回事。
大太太却是等不及他回话,匆匆吩咐陈嬷嬷:“快,快请了人去请七爷。”
陈嬷嬷一脸为难:“外城已经落锁了。”
大新宵禁极严,一般外城落锁了,除非有进出的令牌或者手御,否则,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出。一般的世家大族也都能弄到这样进出的令牌,候府也有一块却是在太夫人手里的,大太太也不可能现在去拿了令牌去请了娘家舅爷。
大太太愣了片刻,招呼一句“咱们去宜园”便率先朝着宜园方向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