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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这个疑惑抛开。
他们进了正间,许蔓和那小公子早已在那里等,互相寒暄坐下奉茶完毕,许蔓委婉地对陈嬷嬷道:“陈嬷嬷,我屋里地映红留在了宜园,家里原本菊花脆做得最好的就数她了。小厨房的厨子做出来的总是差点味儿,晚膳前珍娘已经让清歌回去告诉映红做一些菊花脆送来,不知为何一直未送,不如劳烦您差个人去宜园看看。”
陈嬷嬷知道这是要自己回避回避,讪讪然地笑着出了门,当她发现珍娘带着那小公子也随后跟着自己出来了,脸面上才觉得好受些。小十一打了一个哈欠,便告别了珍娘和陈嬷嬷去了东稍间休息,陈嬷嬷和珍娘个人就站在院子中间聊起家常来,当然,主要是陈嬷嬷在讲,珍娘不时地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出神。
堂屋里只留下了陈七爷和许蔓,陈七笑容和善,眸中却带着很认真地神色望着许蔓,一副倾耳静听地模样。
她轻轻地呷了一口茶,笑道:“七爷,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陈七非常真诚地道:“小姐请说。”眼神郑重。并不因为许蔓是个比他小了快两个年轮地人而有所轻视。这让许蔓想起了自己的上司,也是这么重视细节,从不马虎。
许蔓定了定神,缓缓开口道:“曾经我住在湖州城里一个叫做状元巷的地方,那里之所以叫做状元巷,自然因为自来出了七八个状元,不过,被人人知晓那个地方的,还得从十年前的贾状元说起,那贾状元因为家里太穷,接受了刘员外自助,条件要其娶了独女,贾状元需要银子又放不下喜欢多年的表妹,便和那表妹约好,等到他金榜题名后便舍了员外千金娶她。后来贾状元确实金榜题名,回湖州途中巧遇了员外千金一见钟情,又觉得愧对表妹,后来竟然犹豫不决,一直在家里拖了十年,表妹和那员外也嫁了人,他得知后郁郁寡欢了一辈子。后人皆赞那贾状元有情有义,我却认为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太愚蠢呢。”
陈七爷面上不动声色地听许蔓讲完了故事,心里却惊涛骇浪,这分明再说陈家了,两日来陈家一力搭上太子这条船,又请了太夫人出面想要取得贵妃娘娘的帮助,这也是十分隐秘地,许蔓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会如此清楚?难道她真的与燕国公关系匪浅?
说来生意人讲究诚信,可是陈家如今也是病急乱投医了,那日救那位小公子时,许蔓虽然将话说开,会全了陈家北地之事,然而,他如何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将亲弟弟性命和陈家前程交给她?不过,既然她选择这样方式说出这番话,而非直接翻脸,应该还有转缓余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