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么麻烦吧。”
实际上最主要的是这些首饰都很名贵,如果戴出去,她身边的丫鬟就要时时刻刻注意着,免得掉在哪里遗失了,搞得大家都很紧张。
虽然早知道许蔓的答案,但听到了这么一句,玑钰还是展颜一笑,秀丽的面庞就有了几分稚嫩,不象她平时——太过端庄、稳沉,一点也不象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
“夫人,昨刮了一夜的北风,今天早上又下了学粒。我把您那件大红四合如意刻丝狐皮披风拿出来,您看可好!”
许蔓每天早晚要先去给威远候夫人也就是她的公主婆婆省定昏省,每月初一十五又要到威远候太夫人那里晨昏定省的,而冬月的盛京,已是寒冬,天气又反常,冬月中旬就已经隔三差五地飘雪了。
“好了!”许蔓笑着点头,“你管我的衣裳首饰,自然是你说了算。”
玑钰就笑道:“要是真听我的,夫人可以在头上只多戴一个碧玉梳篦……”那支金镶玉分心许蔓每事每刻都会戴着,如同她身体的一部分那般,她身边的人自然而然地习惯了,也不再认为那不过也是一个首饰罢了。
许蔓忙打断她的话:“别,别,别,你休想我戴花,真是俗死了……”
前世,有谁会扎一脑袋鲜花——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的问题。
“小姐……”钰玑无奈地喊道,“如今内庭的贵人们也都戴花,脂坊还专门用温棚种出玉兰海棠牡丹给送进宫去扎花冠……”
“你要是喜欢,自己戴了,可别糟蹋我!”
大家都笑了起来。
威远候府的规矩比起林府严厉了许多,但许蔓平时待人随和,屋里虽有珍娘和孙嬷嬷管着,可是许蔓是新妇,丈夫又不在家,院子里不免冷清了一些,几个丫鬟在珍娘和孙嬷嬷的默许下,会看着时候和许蔓说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玑钰只得摇头,去拿了披风出来给许蔓披了。
映红则笑着喊了许蔓屋里另一个大丫鬟锦翠——她是威远候夫人许蔓的公主婆婆赏的,许蔓平日就由她们两人在跟前服侍。
许蔓由着一行人在正房里伺候吃了早膳,珍娘上下仔细地打量了她片刻,笑着点头吩咐锦翠和玑钰“要注意多带两个手炉,路上湿滑,定要扶好夫人”云云,便笑着让两个婆子在前面提了灯笼开道,许蔓这才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出了院门,往威远候夫人住的正院行去。
屋檐下挂着四盏八角玻璃彩穗宫灯,发出柔和的光线,七、八个丫鬟媳妇正垂手立在大红罗夹板帘子前。见许蔓来了,有争着打帘的,也有朝里通禀的:“少夫人来了!”
许蔓进了门,一股浓浓的松柏香扑面而来。
旁边服侍的瑞竹忙笑道:“是夫人吩咐的,薰点香,说这屋子里尽是药味,她闻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