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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自己有的是时间,苏念爱上自己,是迟早的事。
这点自信,他郁少臣还是有的,不在乎这一时。
“好,那你一个人呆会儿,我晚点再来看你。”
郁少臣轻轻拍了拍被子,转身离开,不忘带走桌子上那份离婚协议书,他要带回家里裱起来。
而那隆起的被子,直到晚上,都没有再被揭起。
————
当天夜里,苏念发起了高烧。
苏念体质一向很好,虽然偶尔感冒发烧,但是吃点药就好了,可是这次的病,有些来势汹汹。
发烧四十度,整个人烫得像是火炉。
警局里有医务室,说是发烧不在保外就医之列。
郁少臣自从离开部队之后还真没怎么发过火,可是这一次,直接掏出枪就抵上了胖子局长的脑门。
“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信不信我让你跟整个警察局给她陪葬。”
也不知胖子局长是被黑洞洞的枪口恫吓住,还是被郁少臣犹如地狱走出来的撒旦般凶残的模样所惧。
反正是连夜给开了通行证。
昏迷的苏念被郁少臣送进了承德医院,这一住,就是三天,而她,也整整昏迷了三天。
三天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是发生了不少事。
比如苏念伤人案子已经走入司法程序。
比如检察院开始调查取证。
比如方雅死咬着苏念故意谋杀的罪名。
比如,襄城也因这个案件闹翻了天。
还比如,苏念昏迷了三天,而郁少臣,也整整照顾了她三天。
这个男人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衣不解带,寸步不离。
期间洛相思来过,苏家人来过。
每个人看郁少臣的目光都不再和从前一样,那是以一种看苏念未来老公的眼神。
这些,都是苏念所不知道的。
————
苏念是在第三天的晚上逐渐苏醒的。
“哥哥”
床上的女人嘴里不断呢喃着什么。
郁少臣就趴在苏念的床头,这几天虽然他也很困倦,可是怕苏念半夜有什么情况,睡眠都是很浅。
现在听到床上女人的声音,虽然小,却还是惊醒了他。
“苏念”
郁少臣见她不再是昏睡的模样,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她有个什么好歹。
“哥哥”
“你说什么?”
郁少臣将耳朵凑近苏念唇边,想听得真切一点,可是在听清她嘴里所喊时,还是有些不解,苏念好像没有哥哥吧。
郁少臣也没有在意,以为她只是说的胡话而已,见她唇瓣干裂的厉害,就起身倒了点温开水,用棉球轻轻擦拭着她的唇角。
估计苏念也是有些干渴了,在郁少臣的棉球放在嘴边的时候,她竟然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棉球,吸食着那一点点可怜的水分。
“你这个小妖精。”
看着那红舌不断在自己手里的棉球上游走,郁少臣只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低咒一声。
她知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有多么勾人,而他的身体已经因为她这无意识的动作起了反应。
或许是棉球上一点点的水分根本不够解渴,苏念明显有些不乐意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只是在郁少臣耳朵里听来,简直就是催青药。
“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郁少臣将棉球收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随后俯身,直接对上苏念那张小嘴。
郁少臣将嘴里的水一点点的渡过去,可是苏念太过着急,不等郁少臣下一步,就开始用力吸吮着给她带去水源的唇瓣。
原本郁少臣是心疼苏念喝不到水才这样做的,结果她是喝到水了,而自己呢,却是干渴难耐。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好玩,苏念那缠绕的舌尖竟然还上瘾了,不时的舔着郁少臣的唇角,甚至还不时带着轻咬,汲取点点的湿润。
郁少臣自觉是个控制力还可以的男人,可是自打遇到苏念,他那***简直想压都压不下去。
这个女人,即使是这无意识的嘤咛,都能把郁少臣搞得欲、火焚、身。
一场单纯的喂水动作,差点慢慢上演成擦枪走火的动作片。
郁少臣用了所有的理智才强迫自己移开那让人留恋不舍的唇瓣,也尽量忽视这个女人诱人的动作。
如果不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就冲她这样勾引自己,一定将她就地正法,绝饶不过她。
“哥哥”
听见苏念再一次喊哥哥,郁少臣失笑摇头,她根本就是烧糊涂了,连意识都不清楚,自己在这里跟她计较个什么劲。
郁少臣怕把苏念渴坏了,弯腰,将她从床上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来,喝点水吧。”
郁少臣将杯子放在她的唇边,他是没办法再喂下去了,再来一次,估计他家兄弟都该报废了。
“哥哥,”苏念睁开迷蒙的眸子,闪着盈盈水光,很亮,却也清澈见底,让郁少臣甚至有一时的羞愧。
“乖,张嘴,哥哥喂你喝水。”
听着苏念一直喊哥哥,郁少臣也就顺着苏念的话说了下去,没想到还挺管用,苏念低头,就着郁少臣的手将杯子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郁少臣待她一口气喝完,用指腹为她擦去唇边的水渍,“还要吗?”
苏念摇了摇头,目光茫然的望着郁少臣,语气轻柔,“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要是一开始郁少臣还可以理解为苏念这句‘哥哥’是胡话,可是这一而再从她嘴里迸出‘哥哥’,要是说没有问题就还真的出鬼了。
“哥哥是谁,乖,告诉我。”
郁少臣带着哄劝,看着苏念那张绯红的小脸。
或许是大病初愈,她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在昏黄的灯光下却别有一番味道。
“哥哥是谁?”
苏念重复着郁少臣的这句话,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偏着小脑袋望着郁少臣,“哥哥当然是你咯,你难道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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