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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的就是那时候就睡一床的野汉子嘛,还兄弟俩呢!另一个怎么没看——”
刁氏话没说完就被敲回家的文渊撞个正着,只听“啪”一声响,他顺手抄起马鞭就抽在了那张恶心的白圆面饼脸上,霎那间便是血淋淋的一条痕。
“……”刁氏一时间痛得木了,半个字都憋不出来,只圆瞪眼看向身前的这已经高高壮壮的侄儿,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怎么,打不得吗?阿舒当年不过是个年仅四岁的小娘子,也能被你如此编排?竟还侮辱已经逝去的三娘……”文渊怒到极点反而面上波澜不惊,只哼哼冷笑。
当刁氏想要转身出门,当街撒泼打滚哭嚎时,却又被文渊一把轮到地上躺倒。
而后,只听他用毫无波澜起伏的声音吩咐门房道:“堵了她的嘴,送长安县衙去,控告她略人之罪。”
略人,即非法贩卖良人,若证据确凿可判绞刑。
他话音刚落,刁氏整个人便就地瘫软,随着地上水渍的漫延,一股腥骚之气渐渐于空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