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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一般漂浮的东西。
慕容钰眸色一沉,定睛看去,迅速扎去一根银针截住那东西的去路。一来二去,那东西被逐渐缩小了范围,在她小臂上凸起,像是一条小蛇般,呈波浪状速度极快地来来去去。
见此,慕容钰神色更为沉重,他执起一根银针在药盒里蹭了蹭,不知是沾染的什么药粉,在烛上一过,便变得透明。
他将银针准确无误的钉住蛊虫,那团黑的东西立马迅速缩小,像是受了极大的痛楚似的,在皮肤下颤抖不停,等到拔出来的时候银针已经变成了黑色。
那只蛊虫的游动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怕是被刚刚那一针给刺得精力全无。
慕容钰拿起桌上锋利的匕首,执刀在她左手心划了一道细细的口子,然后又在自己手背划了两道。
将手放在初夏左手不远处,他潺潺流出的血液引诱着蛊虫,因药的缘故,那蛊虫呆在初夏的身体里,此刻就像针扎一般,遭受越来越剧烈的疼痛。
先前慕容钰对它的一番折腾,已经使蛊虫精力全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蛊虫受不了新鲜血液的诱惑,从慕容钰在初夏手心划出的口子一点点挣扎出来。
眼看蛊虫还差一点就完全被慕容钰诱了出来,他手里的药盅举着蓄势待发,只待蛊虫完全挣扎出来,他就将其捕获掉。但这时,初夏却忽然一动,吓得那蛊虫又退回了一截。
一瞬间,慕容钰整个人都进入了高度紧张,初夏睫毛微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不好。”
慕容钰在心中大喊不妙,来不及多想,伸手一把握住了她。他的右手握住她的左手,初夏被手心传来的疼痛痛醒,睁眼便见着慕容钰一脸紧张地抓住了她的手,两人手下是一大滩血染红的床单。见此,她立刻明白了什么,使劲儿挣扎。
“小傲娇,谁让你这么干的?快放开我。”初夏气愤至极,使劲儿将手往回抽。
慕容钰来不及多想,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不顾初夏的胡乱挣扎,站起身来眼神发狠地一下将她整个人扑倒在床上,紧紧握住初夏的左手,任那蛊虫一点点钻进自己的伤口。
身体随着蛊虫的进入,开始一点点刺痛。原来这就是她每天所承受的痛苦,可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分毫。
初夏急得哭着喊着,几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直到蛊虫完全进入了慕容钰体内,她崩溃得昏了过去。
他终于像是完成了一件久埋在心底的大事般,望着床上陷入昏迷的人儿长吁口气。不顾自己仍在流血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药包扎好伤口后,才为自己处理。
收拾好了一切,他趴在床边看着睫毛上仍沾染着泪珠的初夏,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平安无事,是他最大的愿望。五年来,唯一一次为自己是宫苏莫,而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