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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古怪，便问了一句：“什么不成？”
“啊？哦！没什么，是师弟给的太多了呵呵呵呵……”钱小满讪讪地收起瓶子，表情有些蔫。
李成书抿了一小口酒，吧咂吧咂嘴，怎么有股神仙醉的味道，是错觉吗？他眉头皱了下：“这酒的味道有些杂。师弟，你该不会是又往里面掺了别的酒罢？”
姬月看了眼酒杯中的酒，果然抓住了重点：“又？难道钱师兄还有前科不成！”
“他前科可多了。每次遇上好酒又不舍得喝完，如果没有酒壶来装，他肯定会将酒都倒进别的酒壶里！”李成书说完，看看钱小满，又加以补充：“不管里面有没有酒。”
“……”姬月一脸无语的瞥了钱小满一眼，发现他非但没有觉得自己做法不对反而感到满意？
“姬师弟，其实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李成书凑到姬月耳边说完，见她表情古怪，又朝她做了一个口型——太熟。
姬月点点头，面对熟悉的人，有些话的确不能说的太直白，伤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