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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
不该把她一个人留下。
不该，那么相信玄老不会真的对一个毫无犯罪的人出手。
沉痛地闭了闭眼，他冷冷地命令道：“把她救活！本王要你把她救活！”
“老臣无能为力，如果王上非得治罪，老臣愿意给宸妃陪葬！”玄老失望至极地长长一叹，已然无力再多劝。
闻言，南月澈气得脑袋发昏，他猛地转首，目光凌厉地盯着他：“你真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看着他，那隐隐的杀气在他眼中一闪而过，玄老心中猛地一痛，眼底掠过深沉的凄清，他曲膝而跪，臣服而颓然地道：“老臣愿当其罪！”
“……”南月澈咬紧牙关，急喘了几口气，最终，什么话都没能再说下去。
许久，像是不想再见到他一般，南月澈拂袖背对他而站，隐忍地道：“你下去吧。”
玄老眼底掠过一丝动容，老脸有着淡淡的释然，抬头，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再说：“……老臣告退。”
待到玄老离开之后，南月澈才放纵的情感，他坐到冰床边缘上，大手轻轻盖在她脸上的薄冰上，掌心发出淡淡的紫光。
用法力融了冰层，他却有些不敢去触碰她的脸。
他怕……那冰冷的温度会让他心痛。
深呼吸了好几下，他终于还是将手轻轻覆在她的脸颊边。
刹那间，她脸上的冰冷钻入他的手心，那刺骨一样的寒意，透过他手心的肌肤，一直蔓延向他的胸口，冻得他心都疼了。
“小白，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一定会救你，一定会……”他嗓音沙哑地喃喃着，眼底，涌动着激烈的情感。
情难自禁地，他俯身靠近她，与她脸贴脸，任由寒冷将他的脸渐渐地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