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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青跟杜明宇对看了一眼，随后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本，他们都以为需要耗费一些力气，才会让张成龙交代呢，没想到他自己竟然主动招了。
这个家伙，也没想象中那么难对付嘛！
“为什么要打人？”杜明宇大声喝道。
张成龙掏了掏耳朵，然后说道：“我打的人，都是该打的。”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该打的人？”袁青青柳眉倒竖：“你知不知道，你打人已经触犯了法律。”
“原来是这样啊，那被我打的人触犯了法律，怎么没有人去抓他们呢？”张成龙反问道。
“这……”袁青青看向杜明宇，似乎不知道张成龙说这话的意思。
杜明宇身体一滞，不过他是清楚的，自己的妹夫的确在中午的时候打伤了人。不过，他当然不会让孙启泰把这个实情录到口供中。
“张成龙，你不要狡辩了。根据治安条例，你打了人，已经触犯了法律，对被打的人造成了人身的伤害。”杜明宇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道：“像你这种人，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法律的制裁？”张成龙笑着说道：“那你那妹夫孙启泰，在清水街上面欺行霸市，随意打人，私收保护费的事情，你怎么不说？”
袁青青倒是有些意外，看向杜明宇：“杜队长，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