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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接电话。”
“然后呢?”张娜抬头看着我问。
“直到我昨天上午我才打通她的手机,”我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月儿跟我解释说,她手机坏了,才修好。”
“很正常,有什么?”张娜不以为然地说。
“不正常!”我看着她道,“第一,她房间里的座机也打不通,不可能座机和手机同时坏掉吧?第二,昨儿上午通话时,我明显感觉她情绪不对,尽管她极力掩饰,可我还是感觉得到!”
“你担心什么?”张娜直视着我问。
“月儿心里有事!”我道。
而且,我知道不是蓝妈妈逼婚的事,那事儿已经处理妥当,蓝妈妈答应等我春节回家征询过我妈我奶的意见后再跟蓝月举行结婚典礼,不过要在蓝月生日这天我们先举行个订婚仪式。
“什么事?”张娜看着我,眨着眼睛。
“我不知道,”我低头弹了一下掉落在桌上的烟灰,“但我肯定月儿心里有事,是连我也不能说的事!”
“会不会是你太紧张你家蓝老师了?”张娜冲我一笑说,“你担心她有外遇?”
“怎么会!”我没好气道,“蓝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孩!这一点我完全不用担心!她绝不会有外遇,除非是跟那个任宇飞!”
“什么任宇飞?”张娜眨着眼睛说,“他们的事不是八百年前就了结了么?”
“你不了解月儿,”我低头笑笑道,“不管她表面上看上去多么厌恨毕宇飞,但我知道毕宇飞还在她心里作怪!她表面上越是憎恨任宇飞,越说明她还没把毕宇飞从心里赶出去!只有我们看淡了一个人,我们才会对那个人心平气和!”
“道理好像没错。”张娜对我一笑说,“可我也知道当一个人越是在乎另外一个人,就越是对对方神经敏感!稍微有点异样,对方就会浮想联翩!我看蓝老师是绝不会跟那个毕宇飞再有什么来往的了!来H酒!别想太多!”
我笑笑道:“我也希望是自己过于敏感的缘故C,不想这些了,喝酒!”
我们一直喝到接近夜里零点才离开夜宵摊子。离开时我们俩步履都踉跄了,其实也还没大醉,一人喝了两三瓶的样子。啤酒毕竟酒精含量远低于白酒的。
路过一家KTV门口时,张娜临时起意,说要上去K歌,刚好唱晚场!
我“啊”了一声:“还玩啊!马上都快零点啦!”
“你再说一遍!”她扑上来抓住我,捏起粉拳威胁我说,“再说一遍我揍你三遍!”
我被张娜拽了进去,开了个小包,又叫了几支啤酒和零食。
张娜把她会的儿歌唱了个遍,不知道的她也唱,只要能记住几句歌词的。
我在边上看着她唱,偶尔我也举起麦克风唱一首。
真是个奇葩,反复唱那首《鲁冰花》:“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花鲁冰花。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