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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会让他们死在外面?”
他不会,而这女人知道他不会。
他微僵,下颚紧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做你当初要我来做的事。”她凝视着他,说:“收容生病的人,可以防止瘟疫继续扩散,少一个生病的人在外面,就少一个传染的源头。”
她说得对,她总是对的。
而且即便他仍硬得发疼,纵然她湿润的唇仍残留他蹂躏过的痕迹,他却能从她眼里看出来,她已经清醒过来。
所以,他松开了她的手臂。
她转身下楼,他看着她挺直的背脊,握紧了门闩。
半晌,他转身回房,或许他应该要去查看那染病的母子,但他怀疑她会希望他在那里。
所以他站在窗边,看着她先去了浴场,才到城门塔楼去。
人们在楼下与城门塔楼中奔走,遵循着她的指示与命令。
每一次,她出现在塔楼窗边,手里都拿着不同的东西,布巾、热水、香油、酊剂、冒烟的药草茶。
然后,终于,像是想到了他的存在,她停在了窗边,抬头朝这儿看来。当她发现他的那瞬间,他立刻就察觉到了。
她站在那里,吐着氤氲的白烟,隔着大老远的距离,看着他。
明知不该,那女人只是在做她该做的事,他希望她做的事,而且他也不想制造更多的麻烦,和她上床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他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
虽然如此,他仍没有办法忘记她诱人的反应,他仍感觉到手指被她的需要缠绕紧裹着,仍清楚记得她在他耳边的呻吟娇喘,在他怀中的瑟缩颤栗。
所以,他看着她,脱掉了身上的羊毛衫。
那氤氤的白烟消失了,她屏住了气息。
他也是。
该死的也无法呼吸。
他的乳头挺立,胯下的坚硬,因为无法得到满足,愤怒的将裤头顶得老高。
他希望她和他一样渴望到万分疼痛,但当她因此停止呼吸,却只让那该死的渴望变得更深——
凯不敢相信,那个男人竟然就那样在寒风中,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