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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邬雪歌快被逼疯,红着脸沙哑喷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突然不敢妄动,手揪着他的衣握成小拳,呐呐地说——
“守火女得担起传宗接代之责,所以得……得开枝散叶、得怀上才好,我在想该怎么做才好,没想干什么的。”略顿,咬咬唇,眸光闪避似瞥向一边。“嗯,也、也不打紧的,来日方长,不该太急切,是我没想周全,应该早先与你把这事缕过,也不至于临时惊着你。”说着,她已松开他的衣,身子往旁边挪。“那还是安睡了吧,我去把烛火灭了……哇啊!”
她人被倒拖回去,再一次被压落底。
“我没惊着。”他有些恼羞成怒似。“你怎么做都吓不着我。”
所以是什么意思?
伍寒芝快要想破头……所以是、是愿意随从她的意思吗?
她只好头一甩、眼一闭,鼓起所剩不多的勇气又去吻他。
“雪歌……”喉中的惊呼滚至唇边已成嘤咛,男人湿热有力的唇舌突然反守为攻,回吻力道之大,将她的脑袋瓜牢牢抵在被褥与软枕间动弹不得。
窜进她齿间的舌粗蛮搅缠,非常生猛,伍寒芝被堵得不住呜咽轻哼,觉得伏在身上的是一头大兽,张口拿她开吃。
她很努力想扳回一城,不住地抚摸他的脸和硬颈,小舌与他追逐起来,被灵巧的他再次吸吮到微微泛疼。
连她的舌头都快吞下,到底饿多久?
她是在想他今晚在宴席上莫非没吃饱,一直饿着,才会一副活生生想把人吞了的气势……念头刚闪过,两张彼此吮红了的嘴终于稍离,银涎如丝相牵,颓靡的气味令欲念烧灼得更猛烈。
伍寒芝不知自己昏昏然中问出了什么话,只捕捉到他的音浪——
“……不知饱食滋味,将满二十二岁了一直都饿着……是你要我吃的,我自会吃得尽兴。”
没等她缓过气,他又闯进来吞食她芳口中的蜜液,揽着她纤细腰肢来回摩挲,就像她方才不断流连着他矫健的腰身那样,越抚越使劲、越抚越胆大妄为,循着美好的起伏不停探访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