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成。
妹妹的真性情她不是看不出,但她身为长姊,又是当家之人,对唯一的手足确实娇宠得很。
唔……好吧,也许宠得有一点点过火,一点点而已。
她清清喉咙,重振旗鼓道:“菀妹已经懂事多了,不仅能帮齐娘管家,外头的事也学了不少,尤其对各类药材炮制的活儿,她瞧过一遍就能记住大概,连帐都能帮忙看了。”
“她是得学好,她本就有能耐学好,哪天我的流浪癖性再起,把你跟孩子全带走,玩个一年半载再回来,她再不帮忙把伍家堂和西海大庄管起来,她也没安生日子可过。”他越说越气。
然而为着不相干的人生气让他更不痛快,遂头一甩,咬牙又道——
“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没有青梅竹马、没有跟谁要好、没有心仪谁,没有、没有、没有!”
突然——
“那么,你有没有心仪过我?就算一点点心动也好,有没有过?”伍寒芝问出当日他要离开前,自己曾问过的话。
她神态是淡定温柔的,像心中早已了然。
邬雪歌又有那种头上顶着一片火海烧得炽盛,突然拿水兜头浇熄之感。
妻子那一夜在老梅树下问他时,他选择沉默以对。
而今再问,带笑问着,是愿意再信他了。
“不是一点点心动,是心都给出去,你肯要,心是活的,不肯要,它就是死的。”说着,他将她拉近,柔软身子顺势扑进他怀里。
他一手抱着孩子,一臂揽着妻子,满足到傻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脸埋在丈夫胸前,伍寒芝也抿唇笑了。
“我照实说而已,当真死活都操在你手里。”她若不要他,从此成陌路,即便肉身未死,也是行尸走肉般飘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