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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人口中得知她的伤心,东方榉很自责,很难过,在她最需要帮助,最需要他怀抱的时候,他怎么能去安慰玉岫,与玉岫抱在一起,明知一大早她会来医院,他又怎么能睡那么死没察觉到她起床,让一个孕妇独自去了医院?
越想越恨自己,东方榉嘭地一声合上车门,向红济医院急驰而去。
可是到了医院,又与衍笙错过了。
他的心情一下子差到不能再差,衍笙这么做一定是故意的,她不可能猜不到他会来医院里找她,她这是一意地想躲开他么?
冯梧株对他一直缺乏好感,直白地下了逐客令:“二少,我这里还要接待病人,你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
他阴着一张脸,口气生硬地问:“从你这儿出去以后,她去哪儿了?”
冯梧株哼笑一声:“你是她的丈夫,却来问我她去哪儿了?二少,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柯书桓从门口经过,听见冯梧株很不客气地与人高声讲话,推开半合的门走了进来,一看是东方榉,也没理会剑拔弩张的气氛,把手往他肩上一搭,嬉皮笑脸地道:“哥们儿,你怎么来啦?舍得放下你娘子,出来逛游了?是不是来看我的?”
东方榉打落他的手,气冲冲地甩门而去,一个字也不分辩。
柯书桓听见门暴响了一声,只留下一阵风,禁不住打了个抖:“怎么了这是?你们俩怎么吵起来了?”
冯梧株将手中的汲水笔扔在桌上,扭开脸道:“看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如果换成是我,我宁肯独身一辈子,也不沾惹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真是苦了衍笙了3着身孕还要跑来跑去为家人担惊受怕!要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
柯书桓忙小模小样地说:“咱可千万不能独身一辈子啊,这不还有我呢吗,你未婚夫我绝对是个好男人,犯不着为了他生气!”
冯梧株睨着他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称兄道弟,整日厮混在一起,你会好得到哪里去!”
柯书桓委屈地说:“他已经有些日子没出来过了,我们很久没见过面了,更不要说在一起厮混了!”
冯梧株冷笑着问:“听你的意思,似乎还很怀念跟他一起厮混的时光,我们两个女人是不是耽误你们寻欢作乐了?”
柯书桓忙摆手表示:“没有,绝对没有!”
冯梧株瞪着眼,拉长声调:“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回去上班——”
柯书桓抱着头一溜烟地没影了。
东方榉将车开得风驰电掣一般,呼啸而过,呼呼地寒风灌进车厢,吹乱了他的头发,却吹不去他的心慌和愤怒:白衍笙,你又来跟我玩儿捉迷藏,你有没有想过,总有一天,我的耐心也会耗尽,我也会感觉到累,有种你藏严实点儿,别让我找到你!只要让我找到你,我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轻易就宽恕你!
他先回了趟家。将车子扔在府门外,进了大门,就急步流星地拐向四时楼的方向。
四时楼,连琪见他脸黑成那样,心里不由得打鼓,忙跟在他后边拾起他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大衣,挂在衣架上。
只听他声音发寒地问:“你家小姐回来没有?”
连琪忙道:“还没有……”
他就知道她不会回来,他太了解她了。
一大早就不见了衍笙,又听萋萋说昨日深夜临溯来电话说家里有人病了,戚音很为衍笙担心,知道东方榉出去找她了,戚音忙跟玉岫下楼了解情况。
戚音在楼梯上截住东方榉,问:“莲姐姐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吗,我们正要去医院找她!”
玉岫在戚音身后,淡然地问道:“莲姐姐她没事吧?”
东方榉胡乱地扯开衣领,不耐烦地大着嗓门道:“都给我让开!”
戚音眼泪立时就被他吓出来了,在眼眶里打转。
玉岫微微侧身,目光复杂地看着他的脸色,给他让路,没想到白衍笙这么容易便能左右他的情绪。
东方榉将楼梯踩得噔噔直响,跑去了二楼。
萋萋听见他发作,忙走上楼梯,将戚音搀了下来,让她坐在沙发上,哄着说:“戚小姐,你别介意,我家少爷就是这个脾气,他出去一趟没找到少夫人,所以心情不好,他不是有意向你发火的,你别往心里去!”
玉岫自发地在一旁坐下,自已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静静地喝着,萋萋瞥见她一脸平静,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居然跟没事儿人一样,不由露出厌恶的神色。
东方榉刚从洗手间出来,令舍敲门进来说:“少爷,银行来电话问你为什么没去上班!”
东方榉重又回到一楼大厅,抓起话筒,说:“家里有事,我想请几天假!”
华崎年笑了一声,说:“新人没有假期,请你马上归位,否则,给予开除处分!”刚来才几天啊,什么贡献都没有,还想请假。
东方榉大声道:“正好,我还不想去了呢,那就直接开除吧!”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华崎年忙向东方睢如实汇报:“头儿,那位少爷说家里有事,要请几天假!”华崎年与东方睢是同学,两人说话一向随便。
东方睢皱眉道:“家里有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华崎年摊了下手,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退了出去,合上了门。
东方睢立即往三帜楼拨了个电话:“老爷子,家里出什么事了?”
东方磬摘下嘴里的烟,说:“没事啊,谁给你说家里出事了?”
东方睢说:“二弟今天没来上班,说要请几天假,您老说准还是不准?”
东方磬吸了一口,心说,二小子真不让人省心,把烟捺灭在烟灰缸里,说:“臭小子一定是又找借口偷懒,你等一会儿,我先打个电话问问他,看他想干什么!”
东方睢只好挂下电话。
东方磬一个电话打到四时楼,东方榉正准备出门,令舍叫住了他,东方榉接过电话,一听是老爷子,便说:“白太太病重,过两日要来省城看病,衍笙身子不方便,我得替她张罗,您准我几天假吧!”
东方磬一听,知道这次是冤枉他了,忙说:“原来是这样,那你记得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别让他们来了没地方住!更不要让他们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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