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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榉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说:“说说!”
逸鹤胆边生寒,强烈地预感他又要遭殃了:“做不成兄弟!”
东方榉继续追问:“还有呢?”
逸鹤局促地说:“做不成兄弟,对我来说就是最重的惩罚,还有什么?”
东方榉附在他耳边,说:“好,那我来告诉你,那些无伤大雅的醒我不跟你计较,可要是你敢在大事上欺骗我,对我撒谎,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逸鹤听他咬牙切齿地说出那几句话,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说:“二哥,你又发什么疯?”
东方榉盯紧他发白的脸,说:“怎么,怕了?”
逸鹤心虚地低下头:“我怕什么,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东方榉看着他冷笑:“逸鹤,别亲手毁了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他轻轻揉捏着逸鹤的后脖颈,贴在逸鹤脸前,问:“我再问你一遍,酒会那一日,当底发生了什么?衍笙出事的时候,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你真的不知道侵犯她的那个男人是谁?”
后脖颈上游走的那只手让逸鹤毛骨悚然,逸鹤目光闪躲,否认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二哥,我是后来才发现衍笙出事了,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东方榉抿唇撇开脸,继续道:“好,那我一条条的来问你,你告诉我你是在哪儿发现的她,这个不为难吧?”
逸鹤支支吾吾地说:“在我的地方!”
东方榉疑惑地皱眉:“你的地方?什么地方,说话痛快点!不要说半句留半句!”
逸鹤瑟缩地道:“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有一个独处的个人空间,是几年前买下的一处小院子,离盛隆门不远,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在那儿出现,可能是误打误撞吧!”
东方榉的脸色很差,拽住他说:“走,带我去那儿看看!”
逸鹤被他拽得生疼,眉头纠成一团:“二哥,还是算了吧,你现在查这个还有什么意义,你和衍笙已经结婚了,你就不怕旧事重提,让她再次陷入痛苦和不堪之中?你这么爱她,你也不会好受,你这是何苦呢!”
东方榉根本听不进去,说:“当然得瞒着她!”
他简直是疯魔了,他的执念太可怕了,他这种状态,衍笙知不知道。
如果被他查到与衍笙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是顾岷之,恐怕顾岷之就活不成了。
衍笙可能担心的就是这个,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瞒住他吧。
真没想到,他爱衍笙到如此地步,连神智都不清醒了,逸鹤甚至怀疑,与他对衍笙的爱相比,他是否真的爱过为他跳楼的绮烟。
逸鹤被他拉得踉踉跄跄,看样子,不带他去,他是不会死心的,他既然这么放不下,执意要去,逸鹤拗不过他,最终只有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