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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我会去说,你就放心吧。”
令仁一脸喜色,在旁道:“二少夫人,你就答应八小姐吧,您要是执意不肯,八小姐就要亲自出马了,到时没准儿真会给您添麻烦的!”
月明睨了令仁一眼,说:“瞧她都等不及转投他主了,二嫂,你就收了她吧,省得她身在曹营心在汉,在我这儿糊弄差事,你收下她,我才好安心去寺里呆几天。”
衍笙忍俊不禁:“既然这样,我就不推辞了。”再一想她后半句话,又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去寺里呆几天?月明,你不会是想不开吧?”
月明道:“二嫂,瞧你想哪儿去了?我的病已经好了,我是要去逢来寺还愿啊,吃了这么多年的斋,总算到头了,不去寺里向菩萨道一声谢,怎么成啊。”
衍笙心有余悸地道:“猛一听见吓坏我了!逢来寺是个好去处,你去那儿静静心也好,别自个儿一个人去,让戚音和玉岫陪着,也好有个照应!”
月明笑着道:“知道了,二嫂,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像我这种六根不净的人,怎么可能出家嘛,就算出家,人家也不收啊!”
衍笙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算你有自知之明,在那儿老老实实呆几日,等我娘的病情稳定下来,我就去找你,不要胡思乱想,听见没有?”
月明抑制着眼里的泪水,用力点了点头,伸手抱住衍笙的脖子,说:“莲姐姐,你可不要忘记这儿还有一个我啊!不管你在哪儿,有多忙都不能忘了我!”
衍笙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宠溺地笑着低声道:“真是个孩子!我保证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可该满意了吧?”
这个时候,厘厘突然走进来说:“八小姐,夫人来看你了!”
月明连忙偷偷抹去眼角的泪痕,收回手臂,跟着衍笙站了起来退在一旁,将地方让出来,就听屋子里的丫头齐声叫了声夫人。
庆鱼眼里只有月明,没理会众人,甚至直接忽略衍笙,走到月明床前。
衍笙颔首向急步走入的庆鱼行了个礼。
庆鱼似没看见一样,当先坐在月明身边,一脸忧色地端详着月明的脸,见她的脸除了有些苍白,没有寻死觅活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细问道:“我听说你的病全好了?妈妈心里又喜又忧,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逸鹤那里你不要多想,妈妈会去说,一定让他娶了你。。。。。。”
月明好不容易把满腹伤心掩饰过去,听她又提起这事,不耐烦地打断道:“妈妈,快别提这回事了,凭什么强求人家非娶我不可?咱们家的女孩子这点骨气还是有的,人家不喜欢就算了,上赶着去求他算怎么回事?我只恨自己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醒悟的太晚,没有早一天看透他的心思!痴痴傻傻的让人看了一场笑话!”
“不要说你,连我都糊涂了,本来我以为你们两个人一块长大,又十分要好,待你们长大成人,让你们成婚是顺理成章的事,恐怕连他父母也是这么想的。若是他对你没有那个心思,成天与你腻在一起算怎么回事,让人生了多少误会,事到临头又想撇清,哪那么容易,就是闹到他父母面前,也是咱们有理,容不得他说半个不字,眼下他推三阻四不过是闹闹孝子脾气罢了,改日,让你父亲亲自登门去质问他父母,看他们是怎么管教他们儿子的,难道不知道女孩儿家的名声有多重要,他竟敢当众拒婚,我就不信他父母知道他犯浑,不拿耳刮子扇他!”
“妈妈,您真是老糊涂了,哪有女方去男方家质问这种事的?你让人家怎么想咱们?我东方月明宁肯一辈子不嫁,也不让我的父母去他家丢脸9是您觉得,您的女儿除了他,就没有人敢要了?”月明眼中泪光闪现。
见女儿强忍屈辱,庆鱼心里一阵紧缩:“月明,妈妈不是这个意思。。。。。。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妈妈,我没有赌气,我是说真的,你和爸爸若是背着我偷偷去他们家提亲,我就真的没有脸活下去了,就当女儿求您了,给女儿留点脸面,留条生路吧。。。。。。”强忍着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庆鱼也忍不住落泪,心里想着月明以前不这样的,以前的月明在大事上极其依赖父母兄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意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多说一句都不行,眼角余光不自觉瞥向站在一旁的衍笙,一定是受了她的影响,女儿看来是长大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衍笙眼里也是泪汪汪的,看得出来她也是在为月明心疼,庆鱼这才对她稍假辞色:“月明现在只听你的,以后你要多开导她!”
“这个不需母亲多说,我晓得,只是明天临溯就要来人了,我得去照应几天,月明就暂时交给玉岫照顾吧,玉岫做事周到细致,讨人喜欢,母亲觉得这个安排如何?”衍笙恭恭敬敬地道,似在征求她的意见。
庆鱼总觉得衍笙话里有话,似把她的心思捉摸透了一样,眉心隐约跳了一跳,强自压住心里那一丝惊异,故作镇静地望进衍笙眼里,想看出一些端倪,慢慢地咬字道:“这个安排极好。”
无奈衍笙眸子深处和脸上一样平静似水,不透露一丝信息,庆鱼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了,白衍笙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连她心中最隐秘的想法都知道,暗自冷笑心说:就是明白告诉你也无妨,白衍笙,我就是喜欢玉岫这个姑娘,论家世,论容貌,论才干,论为人处事,玉岫可一点也不比你差啊,她才是我二儿子的良配。
衍笙低眉垂目,仍然用征询的口气,恭敬而又疏离地说:“母亲满意就好,那媳妇现在就去向老爷子辞行了,媳妇不在这几日,有劳母亲代为招待几位客人。”
一直以来,庆鱼最厌烦的就是她这种态度,也可以说是气势,淡而远之,不卑不亢的,不管怎么贬损她,折辱她,冷淡她,她都波澜不惊,一派自在,与她记忆深处的某人何其相似,这样的人,不管在哪儿,身处于何种境地之中,总能脱颖而出,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将其他人比下去,轻而易举成为中心,众人的目光都追随着她们,她们却偏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高高在上地领受着众人的仰慕或追逐,一句话就是,这样的女人太招摇,可她庆鱼就是不服气,她就是要跟这样的人争夺,就是要把她们踩在脚下,玩弄于股掌,就是要告诉她们,鲜嫩的花朵若没有人捧着,在风吹雨打之中是灿烂不了几时的。
只要一想起那个人,庆鱼脸上就会立时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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