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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万山斌,正在对着电话说着什么,脸上露出压制不住的喜气,就连他升官的时候,自己老婆恰逢其时死去,都没有这么高兴。
“嗯,你做的很好,有事情我再联系你。”放下电话,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这个朱宇岛你的姓真是姓的太好了。看来自己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奏效了,既然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那么下面的事情应该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一马平川功败垂成,Shit!我怎么会说功败垂成?应该是功亏一篑,呸呸,今天脑袋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老用错成语,应该是功成身退才是。满意的点点头,靠在椅子上,身体和椅子的转轴,不停地转来转去。
张启义终于熬不住了,将他所知道的一切统统说了出来,就连他在十二岁那年,偷看隔壁邻家大嫂洗澡的事情,都交代的详详细细。看着厚厚一叠的材料,吴桐昌满意的点点头。
是该下一步行动了,立刻拨通孙定邦的电话,在得到对方确切的答复之后,匆匆上车向省委大院方向奔去。
孙定邦认真看着手里材料,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将材料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鼻翼张得大大的,急促的上下起伏的胸膛,以及铁青的脸色,似乎再告诉对方,我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群城狐社鼠,我建议立刻双规郭柏光。”孙定邦咬着牙说道,“还有通知公安部门配合工作,监控一切与郭柏光有密切联系的人员来往,一个都别给我拉下来。”孙定邦咬着牙恨恨说道。
“孙书记。”吴继忠看着对方脸上露出为难之**言又止。
“你说。”孙定邦看见对方脸色不对问道。
“公安厅的于厅长在这里面似乎也有些问题,我怕。”吴继忠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了,你先双规郭柏光,其余的事情我来处理。”孙定邦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那好我现在就去办!”吴继忠转身离去,心中暗暗吃惊,看来这一次牵扯的人不小,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未必不能从里面捞到一些好处,有些沉重的步伐,变得轻快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郭柏光躺在病床上醒过来,还好抢救的很及时,除了右腿还有些麻痹,其余的问题不大,大夫也说只要慢慢恢复,应该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看着床前脸色惊慌的妻子和儿子,调动脸上的肌肉笑了笑。
“没事,你们不要担心。向东你扶我坐起来。”郭柏光低声说道。
“柏光医生说你现在不适合挪动身体,最好躺在床上静养。”老伴在一旁带着担心的眼神低声说道。
“我躺在这里几天了。”郭柏光闭上眼睛问道。
“爸两天了。”郭向东拿起桌上的杯子,想给自己的父亲喂点水。
“什么两天了?”一股寒气直接从脚底传过来,后背感觉凉嗖嗖的,一种巨大的恐慌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起来。
“对两天了。”郭向东有些不明白自己老爷子的脸色变得这么难看,难道病情有反复了,连忙站起身就要叫大夫。
“向东你要干什么?”郭柏光急切的问道。
“我看见您脸色不对,想去叫大夫。”
“别瞎折腾,我没事,向东这几天有没有电话找我。”郭柏光问道。
“没有一直没有。”郭向东想了想说道。
完了,完了,郭柏光心让这两个字震得有些疼,看来事情已经向最坏的方面转化了。
“向东你听我说,赶快走,能走多远走多远,趁现在还来得及。”郭柏光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嘴里急促的说道。
“爸爸,怎么了?”郭向东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这么说。
“你什么也不要问,记住我的话。你过来我告诉你个账号,还有密码。”郭柏光吃力的招招手。
郭向东靠近自己的父亲,用心记着那一串串阿拉伯数字。
“记住了吗?”郭柏光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记住了。”郭向东点点头。
“现在就走,有多远走多远,明白了吗?你再重复一遍刚才我告诉你的东西。”郭柏光快速的说道。
郭向东重复了一遍。
“你现在就走,快走。”郭柏光看着自己的儿子,使劲地挥着手。
郭向东知道事情不好,可是这个时候扔下自己的父亲,这叫什么事。
看出他眼中的犹豫,气的郭柏光大声喊道,“我叫你滚听到没有,快点给老子滚。”
郭向东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使劲的点点头,连忙就往出跑,看着儿子消失的背影,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两颗浑浊的泪水。
“柏光到底怎么回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吓我。”一直愣愣看着事情发展的老伴,这时才醒悟过来,急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我现在只有等。”郭柏光睁开眼睛慢慢的说道,眼神里面露出深深地悲哀。
郭向东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住院楼的大门,步履匆匆的向自己的汽车赶去,打开车门刚想上车,这是有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是不是郭向东?”
诧异地转过头,看见有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站在他的后面,迟疑的点点头。
“我们是公安厅的,有点事情要请你回去协助调查,这是拘捕令。”一张纸递到他的面前,他看清楚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
紧跟着其中一个人拿出手铐干脆利落的给他戴上。
“你在这上
面签个字吧!”一支笔递到自己手中。
脑袋轰轰作响,迟疑了半晌,才在上面写下了他的名字
夏斌走上了逃亡的道路,眼中的财富和权位都已成为过往烟云,而自己后半生是否能安然躲过这一劫,已经成为目前的第一要务。东躲西餐如丧家之犬,如果此刻熟悉的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吓一跳,根本看不出那个以前光鲜照人器宇轩昂副省长的样子。
手里夹着烟,眼圈深陷,胡子就像倔强的杂草,无序杂乱的疯长,一团灰灰的颜色笼罩着他的脸庞,手边的一个用易拉罐做成简单的烟灰缸,里面栽满了烟头。直挺挺的竖立着,就像似乎等待雨露的禾苗,期望天降甘露,能让自己有茁壮成长的一天。
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立刻将手里的烟加入它兄弟姐妹的行列中,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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