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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程素衣一直往外推，程素衣一把把张言抓住。“我是为你好。”张言冷笑。“我不需要你为我好，我就是我，我为什么要改变，是您自己非要来的。”程素衣的脊背颤抖着。“我为了你不惜在这明都为官，你以为你能当上女官就是因为你的小聪明？你这副德行，真是枉费了我一番心血。”张言忽然感觉脑子嗡了一下，原来自己能当上女官居然是因为托关系上来的。“阿言…”程素衣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好，你既然都这么说了，你不走，我走，我不媳你给我买的这个官。”张言浑身颤抖，甩下程素衣的衣服就往外走，忽然她看见了东陵弱裳。
她不是出宫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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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儿第一次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