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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终于又再度开始了。
所有的人员都已聚集,靳世集团的股东虽然不少,真正的大股东是靳家自己而已,超过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决定权都在于他们。
王铎坐回到座位上,并且是靠近靳天荣的位置。
他回来之后好像显得底气足了许多,心神镇定了许多,因为某个电话了解情况后,就完全没必要担心了,所以他坐下拿起茶杯喝着,显得不慌不忙。
会议终于正式重启,靳宁远把一份材料撂到了会议桌面上。
“王副总,你最近三个月里的请假十次,迟到十五次,早退二十次,缺席会议九次,负责的项目始终没有按进度完成。”靳宁远的语气全不留情:“你的问题不仅仅是涉及到严重违纪行为,还有很多,需要我逐一例举吗?”
在场众人发出轻微的骚动之声,有的已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议。
王铎的脸色难看得很,“这些小事,靳总也拿出来说,看来还真是成心在排挤我!”
“我从不会无故排挤任何人,除非这个人实在不合适目前的职位。”靳宁远冷冷道:“王副总没有尽到责任,近来是越来越懒散了,你的不称职倒还在其次,严重违纪甚至还有如此不堪的过往,罪责难免。另外,刘副总和你走得太近,你的事,他也参与了不少吧。”
“靳总!”王铎似乎忍无可忍,“你处处在挤兑我,什么都是随你来说,你有确凿的证据没有?你之前提的所谓证据,究竟是什么,可不要虚晃一枪的忽悠我们。”
靳宁远抬起手腕来看了看时间,“再等五分钟。”
五分钟并不难,一转眼也就过去了,靳宁远拿起自己的手机在不停地看。
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动静。
王铎的嘴边噙着一丝冷讽的笑意,又转对靳天荣说:“董事长,你可以评评理,靳总这究竟在做什么?针对我的意味太明显了,可能是因为我平时对他不够尊敬,有时还想长辈一样规劝责备他几句,以至于惹得他这么生气,今后我会注意的。”
他的话语直指靳宁远是公报私仇,靳宁远听了依旧淡定。
靳天荣叹了口气,“宁远,你说的证据究竟是什么,是时候拿出来了,让大家皆可作证,你想撤消王副总的原因,总得让人信服。”
华小青此时又接话说:“董事长,您不必着急,相信靳总吧,他绝对不是放空话的人。”
王铎还想说什么,但就算他是靳天荣的旧部亲信,靳天荣也不可能忽略自己儿子的意见,明显倾向于他这方,如今他向对方要证据,只要证据不足,他还能保住他,如果真正证据确凿定下来,今天的撤职是不可避免的了。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于诚舶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这两个人靠近在于诚舶身边的是位中年瘦男子,穿着棕色的西装,戴一副眼镜,五官看起来普普通通,平平凡凡,搁在人群里完全会泯然于众的角色。
就是这个男人,让王铎一见就霍然变色。
“戚云枫!”
那男人见到王铎,眉宇之间也流露出不大自然的表情,似乎牵强与别扭地咧了咧嘴角,笑了笑。
王铎内心打鼓,强作镇定,“你怎么来了?”
“靳总请我过来一趟……”
“为什么事?”
“不好意思,王副总,我之前骗了你,当初的资料底档,还是有一份存在的。”戚云枫缓缓说。
王铎脸色灰白,怒叫一声:“不可能!不可能!”
他这时真的着急了,奔过去到戚云枫近前,几乎要用手揪住他的衣领来说话了,怒声吼叫道:“你是不是脑抽了,跑这里来胡说八道N况你离开了靳世集团那么久,怎么可能还收藏着从前的资料?你在骗谁。”
“对不起,王副总,事实上,我的确保存着的至今没有删除。”戚云枫从夹着的公文包内拿出一张打用的资料,“就是这个,刚才打印出来的。”
王铎又惊又怒,似乎很想扯过来撕掉,却又碍于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动手。
但他还是抢过来看了看,匆忙扫几眼便冷笑:“这上面并没有我的签名,更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陈力军当时负责的人,这是你跟他一起做的手脚吧。”
戚云枫摇头:“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也没用。”
他突然拿出手机来,又拿出了某个小器材,像黑色的油性笔似的东西。
等他按动黑笔套后就听到一些声音在里边响了起来,然后,就是之前王铎跟他的通话声音……
现场变得鸦雀无声,录音里的声音显得清晰得很。
王铎说过的话都播放了出来,靳天荣脸上也泛动容之色。
靳宁远的目光犀利,嘴角微翘,泛出的是说不出的冷讽味道,就好像正在看着一只掉入陷阱的狐狸……
顾心玫被绑到范氏别墅内时,范世勋倒并没为难她。
她的行动还是自由的,只不过,这里四下都是范世勋的人,想逃走难如登天。
就好像云凌别墅,靳家大宅一样,高高的院墙,黑厚的铁门,以及多个监控摄像头,无数的保镖,让你插翅难飞,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顾心玫摇头冷笑,“没想到你堂堂的范总,也要用到这么低劣的手段了,真是让人失望!”
“你很失望么?或许,过不久我可以给你来点惊喜也说不定。”范世勋悠悠然道:“惊喜与刺激的,你想要的话,我绝不含糊。”
“什么惊喜与刺激?”顾心玫认为刺激倒有可能,惊喜却不会了,能不被惊吓到就很好。
“我们的玩法,或许你还从没见过。”范世勋点燃了支烟,轻轻呼了口气,语气慢条斯理的,却似乎透出一种隐隐的无奈感:“你知不知道,我儿子逸阳喜欢你。”
顾心玫轻咬嘴唇,并没答话。
但她的确是知道的。
“这孩子未免太君子,宁肯自己失望痛苦,也不愿意伤害到你,强迫你。”范世勋冷讽笑了笑:“可惜我没那么君子,作为他的父亲,我是绝对不希望看到他颓废难过的。”
顾心玫内心也很矛盾,想起了范逸阳,尽管如今感觉已淡化了,对他的喜爱似乎已成为过去,范逸阳对于她的感情,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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