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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在最初对简苏有兴趣时,他便调查了她,知道她的住址并不在中央小区而是在一个年代比较远环境却很好的小区,可后来为什么她突然搬家,他不清楚。然而他知道,简苏并不会无缘无故地搬家,若是那样话简云也不会同意。
景御腾有些烦躁,他点燃了一支烟,修长如竹的手指夹着袅袅香烟,眼神深邃。
他其实并不喜欢吸烟,只是在心烦意乱时偶尔吸一根。
景御腾拿出手机,拨通了文江的电话,“帮我查一下简苏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是!”文江答应,景御腾的话,对文江来说就是圣旨。
景御腾十分烦躁,香烟慢慢燃烧,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在狭窄的车厢里经久不散,有些朦胧的恍惚。
世界*静,玛莎拉蒂引擎低沉的轰鸣声似乎在呜咽,密闭的车内,似乎只有景御腾手腕上的江诗丹顿男士手表在见证时间流逝。
一分钟过去,景御腾还是那幽深莫测的模样。
两分钟过去,他保持同一个姿势不动。
五分钟过去,香烟已经燃到尽头,留下一小堆灰烬,渐渐在如竹的修指中熄灭。
十分钟过去,似乎只有微不可闻的呼吸声若有若无的响起,夜色四合,黑暗悄悄来临了。
简苏抱着身体发泄了一通,暮色中她慢慢停止哭声,她不能让妈妈知道,妈妈已经经受不住任何刺激了。
她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身体,扶着树干慢慢站起来,通红的眼眶让她看起来有些狼狈,秋瞳中布满血丝,她靠在树干上,微微仰起头,然后慢慢闭上眼睛,她要让麻木的身体放松下来,让通红的眼睛恢复正常。
点点星光悬挂夜空,《秋日的私语》响彻深深寂夜,是梁如奕来电。
“喂,如奕。”长时间的恸哭让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平日的甜美,像是磨砂一般,沙哑低沉,乍一听上去,竟然像男人的声音。
“你在哪里?回家了吗?”梁如奕问得有些焦急,她来到简苏家,竟然发现家里没人,简苏不在,就连简云也不在。
一股慌乱的心情涌上心头,她急忙给简苏打电话,幸好打通了。
梁如奕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非常时刻她非常担心,即使简苏对自己保证过不会走极端,自己也相信她,但是保不准豹哥那些人对对她出手,所以梁如奕根本放心不下。
“如奕,我马上就到家了,不要担心。”简苏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回走,夜色笼罩,她一个人黑暗里踽踽独行,没有指路人也没有指路明灯。
“靠!你这样子我怎么能不担心,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都死哪去了?”梁如奕被急疯了,甚至有些口不择言。
“你说什么?家里没人?”简苏也听出端倪了,家里怎么可能没人,她们刚刚搬到这里,并没有特别交好的邻居,平时也就是见了打声招呼或者是在公园里散步时聊上几句,不可能串门子的,再说了简云根本没有晚上出去串门子的习惯,但梁如奕又没有必要说谎,那简云为什么不在家?
简苏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秋意渐浓,秋风也见凉,简苏只觉得凉意入骨,她挂了电话,不自觉地抱紧了胳膊。
景御腾坐在车里等着文江的调查结果,其实他本可以回家等待结果的,可他想在知道结果后的第一时间见到简苏,所以他就这样坐在车里等着。
十分钟后,他的耐心彻底耗尽,翻涌的怒气也平静下来,他下车再次来到独留下简苏的偏僻小路,却发现人已近不在了。
“靠!”景御腾低咒一声,他懊恼地一拳打在树干上,似撒旦般骇人。
他欲离开,就在这时,文江的电话打了过来,文江说,“总裁,查到了,我把具体信息发到你的邮箱了。”
“知道了。”景御腾挂掉电话,便用手机登陆邮箱,快速浏览了最近简苏的情况,未等全部看完,他再次一拳打在树干上,用力之大好似那只手不是他自己的。
“真是混蛋!”景御腾转身跑开了,他现在最想见的就是简苏,他从不知道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竟然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妈妈生病住院,哥哥赌博把房子卖了,萧昱的无耻纠缠,豹哥的威胁……
景御腾想象不到,简苏那小小的身体,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她到底有多坚强,才能承受住这一连串的打击。
心疼,彷如潮水一般,似乎要把景御腾淹没。
他终于知道,简云为什么要去四季酒店当清洁工了,他们该是有多困难才会回这样?
景御腾,你就是一个混蛋,为什么要对简苏说那些混蛋的话,简苏只怕此刻恨死他了吧?
景御腾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自高自大,讨厌自己的自己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