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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迷乱了。.
直到谷子牧的大长腿走到她跟前，对上他冰冷的眼神和面无表情的脸，她才回过神：“你……怎么来了？哦，也是来看她的吧，我看见苍忷了，他也在那，需要我带你过去吗？”
为什么说这话的自己，心里那么酸呢。
她不会是在跟自己吃醋吧？
这种强颜欢笑的感觉……
“我收到一通的交警罚单。”谷子牧带着点酷劲，说了句跟她话的内容无关的事。
乍听这句话，花渐冬还有点蒙圈，随后反应过来：“啊，这是因为我……”
“我就去查了下。”谷子牧根本不听她的辩解，面不改色地说出调查这种事，“你在‘秦国’遇到赵颖秋和葛承，还闹了点事？”
“我闹什么事了我！”花渐冬音量拔高。.
“你没欺负他们？”
“明明是他们欺负我！”
谷子牧的面色马上黑沉下来，花渐冬以为他这是要怪她，觉得委屈呢，微微低下头，听他低喝：“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
“我可能给不了你什么。”语气淡漠。
“……”花渐冬眼眶红了，却强自忍耐着。
“但还不至于让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欺负！”
花渐冬一顿，随即猛地抬起头。.
“不过两个没用的人，你都搞不定的话，这脑子也该治治了！”他阴戾地耻笑她。
花渐冬怔怔地看他。
跟前的他，面色依旧阴沉，可那怒意并不是针对她的，不，是针对她的，却是因为她被人欺负了？
那低沉的嗓音，每个字，都跟锤子似得钉在她心脏上，让她牢记。
她咬着下唇，以为哭不出来的，在她还没有意识的时候，眼泪依旧掉下来了。
他有点粗鲁的抹去：“就说你没出息，连哭也那么丑。”
花渐冬：“……”
她是不是真有被（谐）虐倾向，几天没见识到的毒舌功夫，乍一出现，竟让她分外想念。
“谁欺负了你要懂得反击，我谷子牧的老婆太没用我也没面子。”
“……知道了。”
“走了，回去。”
“哦！”哽咽声。
他带着她往回走，动作有点粗鲁，可是搂着她的手却很稳，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转移。
而他所处的位置，正好挡住了大半越来越大的雨滴，和吹来的冷风，他就像个磐石一样不可动摇。
虽然搂着她的手臂之间，两人还隔了点距离，她却已能感受到来自于他的温度，属于他的那份温暖，需要细细体会，才能从冰冷中感受得到。
似乎，因为赵颖秋和葛承带来的痛苦，消逝了不少。
“你不去看看她吗？”她的墓碑就在这里。
他停了一下，继续往前走：“不了。”
见，不如不见，没有看到就可以有遐想，也不用提醒他，该在的人已经不在了。
两人并肩地离开，不远处，苍忷静静地看着，面容深沉难测……
坐上谷子牧开来的车，花渐冬正在戴安全带，就听到他说：“以后你别开车了。”
“啊，为什么啊？”
“为了我的车子着想，我不想等到它们哪一辆被报销的消息。”
花渐冬：“……”
不，她一点都不觉得他的毒舌有任何值得想念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