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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们些学子,我所做的微不足道,捐点身家不算什么,已经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忘记了那些东西曾经属于我。可是有人在窥视现在属于学校属于孩子们的东西。
父亲从来不曾说这么多的话,那天晚上他的心里充满无比的忧伤。我和母亲都知道。
母亲说老权啊,别瞎想,你没证据。
父亲说等有了证据就晚了。
母亲问是谁,你知道吗?
父亲说城北的莫家。
那天我就记住了,城北的莫家。后来母亲说,那年莫姓曾是父亲的同事,再后来莫姓就升职成为政府的官员了。他的两个儿子也发达起来,在A城的名号越来越响了。
水静知道,这个莫家不用猜就是那个莫豪森的家族。她迫不急待地向下翻去:
今年能让父亲高兴的就是,我考进四中了,为了父亲庆祝一下。他老人家的身体一直不好,看到他苍老的面容,就算是进了四中的我,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看了后面的日记水静的心跟着当年的权倾宬一起疼起来:
今天放学回家看到莫家的大儿子来了,他和哥同年,却没有哥读书多,看上去很粗俗而贪婪。我护着病重的父亲时,他居然骂我野崽子。
今天莫家的大儿子又来了,这回比上回凶的多。说是让父亲交出什么书来。父亲让他滚。他走以后父亲吐血了。
今天放学听他们说警察来搜查了,是莫豪森带人来的……
父亲离世!
读到这里水静抽了一口冷气,这么说权倾宬的父亲是这样去世的,看来应该是被莫豪森折磨至死。当时的权倾宬一定无比的悲痛。
水静的心一阵的抽搐,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攥着笔记本的纤细的手指,由于过于用力而骨节泛白。他向后翻了几页,跳过那些无关紧要的记述,停留在这样的内容上:
我是跳过院墙进去的,那天晚上没有月亮。我发现看门的人并不在。我一直往里面走,因为我是被那里的光吸引着走过去的。
父亲说那里面叫耳房,并不是这所宅子的正房。不会是看门人在哪里吧。
我隔着玻璃窗看见了他,就是他,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识。
可惜,化成灰的是他的帮凶。
那场大火把耳房烧了个精光,把天照的通红通红的!
就算这样也难解我心头之恨,因为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我的父亲却没了……
权倾宬的日记到这里就没了。那部份日记字字铿锵力透纸背,水静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恨意。后面留下了大面积的空白,应该是他的主人把这本日记藏了起来,或者是他在计划着什么而无暇继续写满这本日记了。
由此水静想起了在A城那个老奶奶说的话,书馆那场大火本来是由电炉子引起的,而从权倾宬的日记里记载的内容来看,无疑这火就是他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