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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关心一下他吧。”
苏瑾然给水月罗列出三点,堵上了水月的嘴。
水月听后眸光意味不明的看着苏瑾然,然后转过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有点淡淡的忧伤的说道:“只是如此就好,希望你不要对他动了感情。”
有些事情苏瑾然不知道,可是不代表水月不明白,苏瑾然可以嫁给左夕玥,可是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只要苏瑾然拿到兵符之后,他们就会带她离开玥王府。
可是如果苏瑾然爱上了左夕玥,那么……
想到此,水月心中叹息一声,眸中划过一抹不舍,如果到时候苏瑾然真的爱上了左夕玥,谁能下得去手。
而苏瑾然听了水月的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如果不是她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她做什么夸张的动作,她一定会扑倒在地上,然后狂捶地面大笑三天的。
“那个……水月,你是不是没有听说过关于左夕玥的传说啊?”
要不然水月怎么会觉得她会喜欢上左夕玥呢,这是开的什么国际玩笑啊。
“听说过啊,怎么了?”
水月不明白苏瑾然为何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呵呵……你既然听过他的传说,那你是那根神经觉得我会对他动感情呢?还是在你眼中我就这么的饥渴?饥渴到对一个残废,一个gay都会下手的?”
听水月说她听说过左夕玥的传说,苏瑾然只能呵呵呵的笑了,她觉得古人的思想真的不是她这个新世纪的人能够理解的了得。
“gay是什么?”
听到水月问自己gay是什么,苏瑾然只能无语望天,然后长长的叹息一声,心中默默地说道:穿越果然是寂寞的。
然后看着水月说:“说了你也不知道,所以你就别管他是什么了,你还是赶紧帮我去打听打听左夕玥现在到了哪里了,快去啊,拜托了。”
“你怎么这么关心玥王爷啊,你该不会是对人家动心了吧?”
刚从外面回来的镜花就听到苏瑾然催着让水月去打听左夕玥的事情,之前她让自己给左夕玥送信让她去雪雾山找雪衣公子,现在又想知道左夕玥到了哪里。
这让镜花不得不怀疑苏瑾然是不是对左夕玥动心了。
如果苏瑾然现在的身体有足够的血的话,她一定会喷她个五斤出来,为什么自己只是关心一下左夕玥,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好像爱上了他,所以才会关心他啊?
此时的她连话都不想说了,她怕自己再一解释,到最后在她们心中成了掩饰了。
所以她选择保持沉默。
水月看着镜花来了,就起身走了,临走前还拍拍苏瑾然的肩膀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查到玥王爷现在在哪里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啊。”
说完水月笑眯眯的就潇洒离开了。苏瑾然知道水月为何要那样说,她就是想要镜花误会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左夕玥了,可是看着镜花警察到合不拢嘴的样子,苏瑾然很想说,水月你真的做到了。
于是乎原本不想说话,更加不想解释的苏瑾然,只好跟镜花解释一遍自己为何让她给左夕玥送信,又为何让水月去查左夕玥现在到了哪里。
可是镜花却因为刚才水月的话,还是不太相信苏瑾然的解释,所以苏瑾然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的跟镜花解释,自己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喜欢上左夕玥。
“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
苏瑾然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看问着镜花,镜花点了点头道:“暂时信你。”
镜花的话让苏瑾然差点又吐血,合着自己解释了这么半天她只是暂时的相信一下?要不要这么屌啊?
“上帝啊,请你一个雷劈死我算了。”
苏瑾然恨恨的瞪了一眼镜花,然后仰头大喊一声,逗的旁边的镜花咯咯直笑。
“你是坏人,我决定让花容和水月去保护我,你就留在倾国倾城继续当你的花魁吧,哼!”
听着镜花的笑声,苏瑾然才知道自己被镜花耍了,于是内心泪奔了,憋着嘴无限委屈的指控着镜花,说完之后还用力地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好了,别生气啊。我这不是看你受伤心情不太好所以逗逗你嘛,瞧你居然还小气的生气了。”
镜花看着苏瑾然气呼呼的的转过头去,心情顿时好的要上天了,于是为了不让这么好玩的玩具生气,只好去哄一哄。
“我看是你心情不好吧,坏心的女人啊!”
听着镜花的话,苏瑾然当即转过头用力地白了她一眼愤愤的说道。
“对对对,是我心情不好,我这不是看你受伤心疼吗?所以心情不好的嘛。”
其实镜花确实因为苏瑾然受伤的事情心情有些不太好。但是她逗苏瑾然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觉得苏瑾然太好玩了,每次只要他们稍微逗一下苏瑾然,她都能气的跳脚。
“你走开,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赶紧给我思想有多远,就滚多远去吧。”
苏瑾然听了镜花的话心中有点内疚,她知道镜花他们有多在乎她,他们宁愿用它们的生命来护自己安然无恙。
可就是因为镜花他们对她太好了,而她却不能为他们做什么,所以心里很难过。
“水月走了你要我滚去那里,我还要伺候你喝药呢,走吧,现在到了喝药的时间了。”
说着镜花起身去扶苏瑾然,想到喝药,苏瑾然真的想去死一死,可是不喝又不行。她知道如果不是雪色的药,自己哪里能这么快就能下地活动了,可是那个药真不是一般的难喝啊。
喝过药之后,苏瑾然就躺在床边的软榻上休息,躺在软榻上可以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这里是绝崖谷,天下间只有这里一年四季如春,整个山谷终日都飘着淡淡的花香。
不一会苏瑾然就睡着了,这一次她又做了奇怪的梦。
梦中一个人披散着长发。手持一把利剑,身着一袭绯色长袍,狂风吹来,他长长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着,灌满了风的绯色长袍,就像是一个张开口的雄狮,好像下一瞬间就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狂风吹来之时她抬起手臂遮挡风沙,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突然她听到一声低吟,她连忙放下手去看,那绯色长袍男子不见了,地上躺着的居然是苏瑾逸。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