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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方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道,“他们总归还是要脸的,技不如人,也就只能认输了。”
“那就好。”梅长歌点点头,笑着说道。
方冲上下打量了梅长歌一会,方道,“看起来,你还是很有信心的嘛。”
“你现在可以说了。”
“松柏早年,曾像很多学子一样,入京求取功名,当时他已与老家一名女子,有了婚约。彼此约定好,等松柏从京中回来,他们便要举行婚礼。可惜松柏性子执拗,与世俗格格不入,再加上当时局势不好,连帖子都递不出去,哪里有什么门路,能让他出人头地。”
一旦认真起来,方冲脸上的神情,便像极了他的父亲,那个老奸巨猾,连亲儿子都敢下死手坑骗的方虞仲。可见父子到底是父子,嘴上说着嫌弃,内心到底还是亲近的。
“松柏本以为此去京中,凭他所学,必能一展所长,不料世态炎凉,终究一无所获。在京中虚耗三年,又逢战乱,和老家那边,断了音讯,那女子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听从父母安排,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富商。”
“很老套的故事了。”梅长歌眼睛微眯,又联想到当日见松柏先生时,他那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放荡不羁和恃才放旷的孤傲冷漠,实在可以想见,当初四处碰壁时的窘境。
“那女子虽然谈不上比旁人更加幸运,但也没有因此比谁更为不幸。富商家中,除她之外,还有几房妻妾,算是个风流人物吧。后来那女子生了个儿子,被正室领去抚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在旁的人家,若是那正室心肠稍微歹毒一点,将孩子生母直接送出去自生自灭,也是有的。可这姑娘到底还算幸运,正室并未太过苛待,只不让她见孩子,说是怕孩子年纪大了,记事了,不敬重她这个嫡母。”
“这也正常。”
“是啊,十个这样的家庭,九个都是这么干的,旁人还要更过分一些。”方冲无奈说道,“可那女子想不开啊,大概也是头胎的缘故吧,整日里郁郁寡欢的,不见半点笑脸。”
“就那么巧,这女子某天出门散心的时候,碰巧被回乡的松柏先生给撞见了,以为她在夫家,受了多大的委屈,所以立时杀上门去,找那家人理论。”
“这倒像是松柏先生年轻气盛时会做的事情。”梅长歌赞同的附和道。
“没成想,富商倒还真挺大气的,被他这么一闹,反而觉得,倒不如成人之美吧。高高兴兴的给了银子,干脆就把那女子送给松柏了。”
“这事本该是个大团圆的结局,可惜就可惜在,几个当事人觉得没什么的事情,放到世俗人的眼中,就莫名其妙的变了味。发生了什么,你自己想象去吧,我是不想说了,听得恼人的很。”
“总之,那女子不堪忍受这些流言蜚语,终于在某一天的清晨,趁着松柏先生不注意,留下一封告别的书信给他,就此失踪了。”
“也罢。”只听方冲长叹一声,说道,“楚青澜让我给你带的话,我已经一字不落的告诉你了。至于其中蕴含了怎样的深意,还要你自己把握,我是帮不了你了。”
方冲走后,梅长歌一直在思考这件事。
这件事无疑是重要的,重要到,楚青澜绝不相信假手于人的小纸条,而不得不请方冲亲自出马,三更半夜的跑到幽兰院来,特意告诉她。
不仅如此,从方冲迷惘而困惑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并不明白楚青澜这样做的目的。在他看来,这只是一桩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陈年旧事,实在对不起他亲自跑的这一趟。
但他既然答应了楚青澜,当然还是一丝不苟的完成了他的任务。
楚青澜到底是在向她暗示些什么?
解答这个问题的关键线索,应该已经出现了,并且,楚青澜坚信梅长歌可以回忆起来。否则,他会用更明显一点的方式来给予她必要的帮助,而非像现在这样,说得含糊不清。
她开始重新回忆起当日见到松柏先生时的一些细节,然后,她需要从这些细节中,迅速推断出可能的答案。
梅长歌记得,当日松柏先生的穿着,十分随意,很符合外界对他一贯的传闻和揣测。其人桀骜不驯,不拘小节,从不在意世俗看法,甚至有些荒诞不羁。
穿着?对,没错,就是穿着。
梅长歌突然记起,穿着一向大胆随性的松柏先生,唯独腰间,和寻常乌衣子弟一样,佩戴了一块制作相当精美的玉佩。
初时尚不觉得,如今回想起来,倒品出了些许不同。
等一下,那玉佩是什么式样的,梅长歌使劲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快要炸掉了。
是一朵云吗?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依松柏先生那独一无二的性子,别说挂一朵云在身上,就是挂一只虫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
等等,想到此处,梅长歌登时来了灵感,一溜小跑着赶到卧室,嚯的一下拉开衣柜大门,随手拽出一件衣服,翻到里面内衬,端详许久,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笑意。
有意思,真有意思,合着松柏先生这次来京城,也不全是看在陇西李氏的面子上,竟还存了一点“偶遇”老情人的想法。
萧良弼来得比梅长歌想象的还要晚,几乎是踩着点进门的。
一进门便不管不顾的拽着梅长歌,高呼时候不早了,一定要边走边说。
梅长歌冷冷看他一眼,险些被他精湛的演技给折服了。
乖乖,真是太厉害了,真是一个比一个会演,一个比一个演技更好。
既然萧良弼演得如此卖力,梅长歌又怎么能不象征性的配合一下呢?
只见她呆立当场,张着嘴,哭嚎道,“萧大人,你可害死我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萧良弼急得直跺脚,“松柏先生非说明天一早便要离开京城,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谁还能犟得过他去?”
萧良弼此言,倒也并非全是假话,起码有一点是真的,松柏先生确实想走,但他老人家的本意,应该只是催促,而不是胁迫。
看起来,这趟京城之行,给老先生留下的印象,不是那么的美好。
这也难怪,梅长歌昨夜得了消息之后,连忙查了查,发现松柏先生的那位老情人,大约十年前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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