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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没有子嗣的人家,难道就都要断子绝孙了?”
母亲神色先前还有些悲凉,听到此时,也忍不住笑了,摇头缓缓道,“倒是不知我林婉如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叫这位……当朝的秀才,如此义愤呢?”
那人两眼飘忽。不敢与她视线相接。然而又忍不住,偷眼看着母亲讷讷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然,这条巷子里住的都是勋贵人家,也有高门人士。看热闹归看热闹,母亲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们还是很清楚的。那中年人指着母亲?子述说了半日,若那些话都是真的,母亲早就该被休了。还能等到自己闹和离?
“你,你休夫和离,便是天大的罪过!”中年人闭着眼睛吼出了这一句后,似乎有勇气了,连珠炮似的朝着母亲发难:“自古以来,男子为天,女子为地。男子是夫,女人是妻,你却仗着出身好,又有老国公传下来的体面,处处弹压自己的丈夫!这还不算,闹和离,亏你一个女人想的出来做得到!我只看你的下场!”
这话,竟然有些诅咒的意思了。
听他扯上了过世的外公,母亲气得浑身颤抖,嘴唇发白,却说不出话来。
我回身看着就要下台阶的母亲,轻轻摇了摇头。垂眸看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摆明了就是要装死讹人的中年人,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的倒是头头是道。我倒是想问问,这些,是你亲眼所见呢,还是亲耳听见的?”
“自然是听人说的。”中年人躺在那里,挑了挑两道稀疏杂乱的眉毛。
我勾了勾嘴角,“这么说,不是你自己看到的?”
“不,不是……吧?”
中年人不明白我为何会这么问,犹豫了一下才回答。
“呵呵,亏你一口一个自称是当朝的秀才,真真是好笑了。”我低头盯着他的眼睛。这男人猥琐不堪,虽然也穿着书生袍,然而却是要多邋遢有多邋遢。看着,便叫人恶心欲呕。
“你是读书人,也该知道‘道听途说’四个字怎么写吧?就是亲眼所见,还有可能断章取义或者误会了。读书人,讲究的便是礼义忠孝廉,你却仅凭着别人几句话,便要来侮辱我们母女名声了么?你读书人的清明呢,不偏不倚呢?”
“各位!”
我不再理会中年人,抬头朝着门口围观的众人微微屈了屈膝。朗声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娘有诸多误会。但,这条巷子里一同住过了这么多年,母亲是你们看着长大的,扪心自问,你们也觉得她是祖母所说的那种,善妒不贤,害自己丈夫不能有子嗣传承的人吗?母亲有了身孕。父亲却带了如花美眷,要谋夺她侯夫人的位子。没几日,出门做客,便有又人作妖,险些叫她吃了大亏!这,本也没什么,谁没遇到过几个心如蛇蝎的亲戚呢?”
“但当晚,父亲就带着人上门了,逼我母亲自尽以保全沐家名声。这样的丈夫,不能为自己出头张目便罢了,如何能支撑得起来呢?母亲心寒了,便和离又如何?若是不和离,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杀掉!”
想到当日那惊险的一幕。我眼中一酸,昂起下巴,叫所有人都能拿看清我头上的伤。
“嫣儿,你竟敢胡说!”老夫人听不得自己儿子一点儿的不好。
那天在梧桐轩发生的事情,老夫人并不知晓。此刻听了,便觉得有些脸上挂不住,指着我骂道:“子不言父过!你竟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我看你也是礼数……”
“老夫人!”母亲厉声喝道。“请你慎言!阿嫣做的,已经很对得起你们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开口了。
“呸,对得起我们?”老夫人冷笑,“你敢当着众人面说说,当日你趁着晚上就回了国公府,后来和离,更是国公府里的大车去我们侯府里。好好儿的梧桐轩,里头的所有东西,都被你一股脑地拉走了。就连那紫檀雕百子千孙的床,也都一并拉走n府的公账上,却是留下了一堆的漏洞……”
她眼里阴测测地,看着母亲,笑的阴险,“你敢说,你没贪墨我们侯府一文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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