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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弘看着这个数日不见的老伙计这样突然的出现,却是丝毫没有任何意外之色,只是微笑着向身边的老太监胡雪吩咐道:“给海王看座。.”
两个小太监给南宫鲨端来了椅子,南宫远却是没有在意周围的目光,便大大咧咧靠坐在了椅子上,南宫鲨在他的身后肃立,
钟离弘微笑着问道:“老家伙,今日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南宫远摆摆手道:“不急,你们先谈你们的,我们的帐之后再算就是了。”
一旁原本就面色不愉的大学士周法便是站起身来,向钟离弘拱手道:“国君,这朝会乃是商讨国家大事之地,朝堂之上坐着一个外人,总归是不妥吧?”
南宫鲨闻言大怒,冷哼一声道:“外人,当日我父亲在炎阳打江山之时,你算是什么东西,敢称一声外人?”
周法侧过脸来,冷眼光瞧着这个年轻的后辈,怒道:“哼,南海王,这里不是南海,这里是炎阳国,目无尊长的江湖性情还是在家门口使,这儿不是你说话的地儿,当年我也是战场上杀过人流过血的,你那般话,便是你家老子也不敢说,轮不着你!”
南宫鲨闻言却是一阵语滞,南宫远却是开了口:“不错,周铁面,论起来我家的小子也要称你一声叔叔,但是今日我来这里,你家国君都没有二话,你倒是不客气啊。”
周法向着南宫远拱拱手道:“不好意思了,南海王,自从您离开了炎阳国,便是再尊贵,也压不到我这里,自从您一怒之下,禁海千里,多少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如今这炎阳国,您可算是不速之客。”
“哼,老家伙这付铁齿铜牙倒是不减当年,但是老子说一句,炎阳国若是不欢迎老子,老子便离开,但是炎阳若是把我当外人,便莫要说我无情无义了,海是我家的,禁不禁都是我的意思!这紫月国的海我也是禁的,却是没见得他们谁人敢来质问一二。”说罢,便站起身,作势要走。
“老伙计,稍安勿躁。”钟离弘发话道,“周法,你说的也不错,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今日的朝会,便是海王不来,我也是要请的。你也坐下吧。”
南宫远看了钟离弘一眼,微笑着重新坐了下来,眼睛却是渐渐眯起,似乎闭目养神一般。周法向钟离弘重新施了一礼,便坐了回去。
钟离弘见这两个家伙坐下了,却是一身苦笑,目光又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首辅魏安国,只见他此时却是一脸的微笑,却是丝毫没有平日里对于南宫远的极尽挖苦,却是有些不解,又示意了身边的大太监胡雪继续。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胡雪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
“启禀国君,臣有本启奏!”一个大臣走了出来,钟离弘看去,乃是户部右侍郎吴载物,他走出人群之中,手中高举一个奏折,一个小太监走过去,接过了吴载物手中的奏折,递了上去。
钟离弘打开奏章,眉头便皱了起来,耳边听得吴载物开口说道:“启禀圣上,自海王禁海以来,东南各州的税收都是大大缩水,如今这两个月已是不及去年同期的三成,今年西北的水利之事耗资巨大,如今国库已是告急,还请国君定夺。”
钟离弘点点头,把那奏章放在了手边,说道:“寡人知道了,还有吗?”
话音刚落,一个个大臣都站了出来,手中具是高举奏章,口中高呼:“臣,有本启奏。”
“都拿上来吧。”钟离弘点点头,说道,手中的奏章便一本本累积了起来,众人所议之事,虽是不同,但是大多都与禁海有关。
“启禀圣上,东南流民四处流窜,多有抢夺财物,杀生害命,便是使得各地不稳,长此以往,必将引出大患啊。”这是刑部的大臣。
“启禀圣上,很多流民都被不少当地势力接收了,短期内倒也成不了气候,但是只怕是长此以往,必回生乱啊!”这是兵部的折子。
“启禀圣上,这几日无数东南各处的官员都是怨气不断,说是禁海若是长时间不止,众位都要挂冠而去,如今已有不少州县之长官都已经离职日久了!”这是吏部的折子。
“圣上,这几日原本将要来访的各藩国使臣,如今都是被挡在了海上,如今很多都已经以陆路去了紫月国,倭国的国主甚至已经向紫月称臣了。”这是礼部的大臣。
钟离弘看着这些群情激奋的大臣,苦笑着向着身边的胡雪看了一眼,便是在昨日,他便已经清楚今日必然是这样的光景,所以才会出言挽留南宫远,今日的朝会,便是有一半的矛头是指向他的。
钟离弘站起身来,看向了魏安国,说道:“安国啊,这些折子你之前看到过吗?”
魏安国此时方才站起身来,说道:“启禀国君,这些折子我已经见过一些日子,微臣也是头疼的很,不知道怎么处理,不过周老似乎是有些看法。”
钟离弘闻言便是把目光移向了一脸怒气的周法,问道:“哦,爱卿有什么见解吗?”
周法站起身,行礼道:“启禀圣上,微臣却是有些话,但是却不知道合不合适说,若是说的不对,怕是惹得圣上不喜,诸君不快啊。”
钟离弘笑道:“你这老家伙,什么时候说话是惹人开心的?说吧,今日里言者无罪,大家皆可畅所欲言。”
周法闻言向着钟离弘深鞠一躬,回过身来向着众臣说道:“今日里的这些折子,我和首辅大人、子丰先生都是看过了,我是大怒,诸君可是我怒在何处?”
众臣此时都是一片缄默,无一人敢站出来与周铁面对峙,周法便继续说道,却是一声高过一声。
“有句话,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敢问诸位,你们如何担君之忧的?税收不足,此话却是不假,但是据我所知,西北水利之所以耗资巨大,不在于财物不足,而是用人不当!!国家每日用财帛供着,那河道却是年年绝口,年年修!我去过西北,看过那些大坝,具是松散之物!!敢问国家这么多年的钱都是花在了何处,是水利,还是你们的口袋!!??”
周法说到这,越发的怒火中烧,口中便是大喝:“禁海之事,却是国家的难处,但是在国家有难之时,国君忧虑之时,你们做什么了!?流民不稳,国家发下去的赈灾款子是到了何处,若是流民迁界之后,有田有粮,何来不稳,何来不安!?”
“诸位官员怨声载道?怨的是什么?怨的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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