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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嘶哑着声音直问到梁蓦脸上,“壮哥儿不要紧吧?”
就连邬浅浅和战冽也放下东西,全挨着梁蓦瞧,个个皆是疲惫又担忧的表情。
“那小哥儿底子虚,又受了风寒,在下已经以银针祛了邪寒,往后静养几日便无大碍。”这女子一条乌辫因为赶路的颠簸,绷不住细碎的发丝,一双发红的眼眶看得出来心急如焚。
看起来是姊弟吧,这感情要能多好才会担心成这样?
放下七上八下悬吊的心,邬深深的理智回笼,这时才发现自己对一个陌生的男子几乎近乎无理的诘问,连忙致歉,“小女子见过大人,请原谅小女子唐突无状的失礼。”
“无妨,小姑娘不过真情流露,在下很能理解。”
“多谢大人。”
“我已经不是官身,姑娘往后叫我梁骞便好。”
战止把目光从邬深深脸上往回收,眼中旋过一丝不明的光彩,在脑袋还没清楚的当头用身体挡住梁蓦的视线。
“先进屋去看壮哥儿吧。”
“我知道了,多谢大夫。战止,你帮我送送大夫!”邬深深说完便一头钻进了屋子,抛下两个大男人。
梁蓦眼光古怪的觑着战止,皮笑肉不笑的道:“世子爷什么时候这么好使唤了?”
“要你管!”
“喔,原来是不能问啊,”梁蓦摸摸鼻子,“不问就不问,没有诊金……昨天的鹿肉不错吃,还有吗?”
这户人家一屋子妇孺,家境看起来也不怎么地,没诊金就没诊金,他不要求,只是战止这人从来面冷心硬,认识他至今也不少于十五个年头,可没见他对谁心软过,这会儿心急火燎的让他来救人,他和这家人的关系耐人寻味啊耐人寻味,加上对那小丫头的态度……
“想吃拿钱来换,要不就自己上山去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