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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庙堂?
急着要他的命?真是太沉不住气了。
这些人委实吃饱太闲把手伸到这里来,看起来,他得找点事给他们做,好让那些人忙得没空找他碴。
“属下即刻去办。”
匆匆交代完毕,战止旋身进了邬家院子,大开的门里壮哥儿正窝在邬深深的腿上簌簌发抖,满脸惊恐,地上是她随身的弓和箭筒,肖氏和邬浅浅披散着发,揽着双臂,彷佛不胜寒冷,一家人如惊弓之鸟。
甬道和房门口倒了三个黑衣人。
战止看见邬深深脸庞被溅了一蓬的血,他面色铁青,“你受伤了?”
她的声音很疲倦,“顶多皮肉伤吧。”
半身血污,摇摇欲坠,她的手臂在抖,散着过腰的长发,神情茫然。
战止把壮哥儿抱起来放到肖氏怀里,给他一朵笑。“无事,别慌,我去看你阿姊的伤势。”
壮哥儿抿着唇,带着哭声,用力的“嗯”了声。
“好孩子。”
得到夸赞,壮哥儿用小手抹了脸,小脸蛋上的害怕少了,变得坚毅许多。
“你怎么来了?”邬深深扶着邬浅浅的胳臂从地上站起。
“外面月色好,我出来赏月。”
三更半夜赏哪门子的月?邬深深懒得纠正他的语病。
“我身上是那几个贼人的血,不是我的。”看见他,她的心莫名稳了些,只是走起路来脚软得厉害。
“赵钱。”
赵钱应声从邬家大门出现。将军这会儿是不介意把他放到明处来了?但为了这一家子,值得吗?
邬家四双眼珠全瞪着他,眼珠子随着他移动而移动。
“让人把屋里这几人也抬出去。”战止冷声吩咐。
赵钱一挥手,几个与他相同装扮的男人如鬼魅般的出现,迅速把现场清理干净,甚至连地上的血迹也一并抹去。
“我来。”他接替邬浅浅成为邬深深的拐杖,发现她的软弱,干脆打横将她抱起,进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