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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一转身,大步的走进庙里,张公公连忙跟过去伺候。
怜儿不解的看着墨寒,“师兄,王爷怎么了?”
墨寒淡淡的扫了怜儿一眼,就说在太监左右跟前跟后,除了学会耍嘴皮子外,也学不到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他转身,纵身一跃坐在树上。
怜儿自觉无趣的嘴巴一撇,这才发现方才一失神,兔都焦了,她连忙手忙脚乱的拿下来,把那黑衣人给抛到脑后了。
回到墨城,天已微亮,靳永贞没惊醒睡在战天房里外室服侍的两个侍女,而是小心的将玉佩给放在熟睡的战天床边,静静的退了出去。
她累了,一天一夜的奔波,她的身子累了,但思绪却很清明,她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三年了——从没料到会在毫无防备之下与他相遇,她的眼睛有些发热,看他的样子该是一切安好,纵使无她,他也过得很好……
久久,她微微的笑了,只要他一切安好,其它都不重要了,她的心神一松,最后也不知是怎么睡着,等到醒来时,外头已是夕阳西下。
她不由一惊,今天这一觉可睡得够久了!
她立刻起身梳洗了一番,走了出去。
第7章(2)
战天正好沐浴完,在两名侍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伴着夕阳微光,神清气爽更衬得他俊美不可方物。
“可饿了?”战天一看到她,露齿一笑。“来人,立刻给靳爷备膳,知道你肯定累了,我特要人不许吵你。”
靳永贞勾了下唇,坐了下来。一天一夜没吃束西,她是饿了,但是吃没几口就停了下来。
“东西不合口味?”战天在铜镜中看到了她的动作,不由说道:“我叫人再弄过。”
“不用。只是饱了。”她站起身,拿着剑靠着门扇,看着外头夕阳似血,万物尽染。
战天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你就是整日都闷着,所以心境总是不开。方员外的生辰宴在三日后,这几天可以好好休息,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这些年来,靳永贞跟着杂技团游走四方,但无论杂技团停在何处,都鲜少看她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