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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出声劝道。
宫湄卿看着手中的半玉,紧紧蹙着眉心。
这教她如何释怀?两个“至”是要跟她说什么?
这半玉是他们来生相认的信物吗?就如同她送的貔貅荷包一样?会是这个意思吗?
几日过去,听荷小筑终于来了消息,阿丁到明月别庄传口信,说是两位师傅回来了,要见她。
师傅让她过去,她娘是不会拒绝的,果然,她娘“法外开恩”特许她去听荷小筑一趟,不过也派了六名家锻晨露、流芳跟着,就怕她又乱跑。
“怎么回事啊?”凤娘子见这“出巡”的阵仗不由骇笑,自她与宫湄卿相识以来,她也没摆什么国公府嫡长千金的架子过,今儿怎地要这许多人“护驾”了?
“说来话长。”宫湄卿与凤娘子走到内间的制药室,先问道:“太师公身子可是转好了?”
她问的是齐云祖父的病。
“是好了许多,所以我与你齐师傅这才回来,我们才一回来,你齐师傅就让人请去看病了,应该等等便能回来。”
宫湄卿点点头。“太师公身子安康,真是万幸。”
凤娘子见她眉间泛着轻愁,奇道:“卿儿,有何烦恼之事?你这模样,似乎有几日睡不安稳了。”
宫湄卿苦笑道:“师傅,貔貅究竟是何人?师傅认得他吧?”
凤娘子着实吓了一跳。“卿儿,你老实说,你为何会问起他?”
事实上,他们风尘仆仆归来,一回来便是去了小宅查看那小子的伤势,然而却不见宫湄卿,只见那小子一副悠哉模样,好似未曾重伤过。
那小子也向他们打听卿儿之事,确认了卿儿确实与荣亲王府有婚约,便笑了笑说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该怎么做?
他想做什么啊?怪教人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