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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看着入睡的他,不知道他原来深受梦债所扰,那破碎的呻吟教她的心隐隐发痛。
“没事。”他笑着,却比哭还难看。
刚刚他梦到老天又把她收回,不管他怎么求,她还是浑身冰冷……好可怕的恶梦,真实得让他恐惧不已。
瞧他爆出一身汗,无力地躺着,她担心的坐起身。
“伤口疼吗?”
“不疼。”就是不疼,他才怕。
她晚他一眼,干脆动手解开他衣衫,却发现他连布巾都没裹上,而那伤口看似已经结痴,她轻抚着。
“真是不疼?”如果不疼,为什么他爆出一身汗?就像是之前旭拔替他上药时,难以忍受那痛楚的他总会冒冷汗一样。
他瞅着她,轻轻地拉开她的手坐起身。
“没事了,我回去睡了,扰醒你真是对不住。”
瞧他真的潇洒地离开小暖房,她本要唤住他,但继之一想,唤住他做什么?
看他孤绝的背影、踉跄的步伐,最终她还是闭上嘴,就怕唤住他,会被他发现她也拥有记忆,一旦让他知道这点,恐怕只会更愧疚难握……可是,他刚刚的梦吃像求着谁别带她走……他到底作了什么梦?
再见他,他的意气风发、放肆嚣狂似乎全都不见,到底是什么改变他?那之后宫中到底发生什么事?
而回到隔壁房的花借月,没躺回锦榻上,反倒推开门走到露台上,情晨的风强劲地吹拂厚重的云层,靛蓝的天空染着一抹吊诡的鲜红,那血似的颜色,加深了他的不安。
他的决定错了吗?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歌雅避开所有的灾厄?
他靠在墙上,眺望丹岩翠林,意外瞧见薛海站在底下的石板广场上,不知道吩咐着什么,士兵随即领命而去,几乎在同时,像是察觉他的视线,薛海抬起头,他随即退到墙边死角。
薛海,如果他没记错,他和孔家一向走得极近。当年他见过薛海几次面,但那时他年纪尚轻,薛海应该是认不得他才是。
无论如何,这个人他无法不防。
一早,饭桌上,四双眼睛不住地盯着未再着妆的花借月,而花借月老神在在,轻松自在地用膳。
吃饱之后,梁歌雅便急着带花借月下山,临行前,她抱拳对着四位长辈道:“我先到城南办事,到时候就请四位叔叔多帮忙了。”
“路上小心。”石震拍拍她的肩。
“嗯。”
四人看着他俩策马而去,被此对看一眼。
“这姓花的小子长得真不错。”石震撇嘴道。
“美人爱美男,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薛海拨了拨一头乌亮的发,开始话当年。
“想当年我还在京哉时,心仪我的姑娘可以从城北排到……喂,我还没说完,你们几个家伙走那么快,会不会太失礼了?”
“继续作梦吧你。”完全不给面子,卜招贵啐了声。
另外两人更是睬都不睬,脚步未停。
待三人走远,薛海才招手,要心腹上前一步。
“通知七皇子,九皇子已在映春。”
他压低声音吩咐。
“是。”心腹随即快步离去。
薛海徐步走着,一边轻摇着头。
虽然他不知道九皇子为何化名为花借月,但那张卸去白粉的膛依瞎有年少时的影子,加上那气度他能够确定,他就是九皇子巳九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