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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红艳枫叶林中,三名女子正玩闹着,开心的笑声随风飘散。
「大嫂,快来捉我啊!」
「少夫人,我在这里!」
裴璎珞一双杏眸被黑布掩盖住,双手摸索着,耳边传来两道淘气的笑声,朱唇扬起一抹浅笑。
午睡过后,她即被慕容莹和小伶给硬拉来这片枫叶林,说是要玩捉鬼游戏,她猜拳轮了,只好当鬼。
「大嫂,我在左边!快过来捉我!」
「少夫人,我在你前面!」
裴璎珞双手在半空中摸索,突然耳边的笑声消失了,她正感疑惑时,指尖碰到温热的身体,她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抱住。
「捉到了。」
这一抱,她惊觉不对劲,莹莹和小伶的腰不可能这么粗,还有这结实的身躯……她忙不迭地想退开,纤腰却在下一刻被箝制住,令她动弹不得。她慌忙拉下遮住杏眸的黑布,布条一拉下,一张含笑俊脸正温柔地望着她。
「璎珞,这可是你这一个月以来主动靠近我,这一靠近就抱住我,可真令我受宠若惊啊!」戏谵地取笑她。
黑眸着迷地注视着她红润的小脸。这一个月来,她虽然对他视若无睹,可好在她并没有拿自己的身体赌气,该喝的药都喝了,身体才能恢复得那么快。
「慕容公子,还请放开我。」裴璎珞柔美小脸如罩寒霜,在他怀中挣扎。
她的话和蓄意隔出的疏离,令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黑眸危险地眯起,一气之下更将她紧搂抱在怀里。
「够了!你这一个月以来对我视若无睹、冷漠以对、能避则避,若是避不过就是用现在这种冰冷疏离的表情面对我。你到底还打算气我多久,才肯原谅我?!」慕容彻气得在她耳畔低吼。
再也受不了她面对任何人都能温柔含笑以对,就连陷害她的姥姥和韦大娘都能得到她的宽恕,为何就是不肯原谅他?难道她对他再也没有感情了?
「要我原谅你可以,除非你让我离开灵山岛。和黎大哥之间的婚事是我亲口允诺的,我必须赶回去完婚。」裴璎珞俏脸沉凝,比起他的激动,显得异常冷静,语气平静地说出她的要求。
慕容彻俊脸阴沉,黑眸燃烧着怒火,放开对她的箝制,狠狠地瞪着她。
「你这辈子休想离开灵山岛!」狂吼地抛下这句话,为免盛怒中伤害到她,旋身拂袖离开。
慕容彻这一走,一旁的慕容莹和小伶吓得抚着胸口压惊。慕容莹走到裴璎珞面前,佩服地说:
「大嫂,看来你这次把大哥气得不轻,我从没见过大哥发那么大的火,就连发现姥姥设下圈套时都没气成这样。」
更让她佩服的是,大嫂竟然在面对大哥的怒气时,脸上一点惧意也没有。是真的不怕,还是笃定大哥绝不会伤害她?
「是你大哥做得太过分了。」裴璎珞垂眸,淡道。
「是是是——大哥的确是对大嫂太过分了。先是误会大嫂,后又将大嫂强掳来这里;不过,大嫂,我真心问你一句,你真的不喜欢大哥了吗?依我看来,你能轻易原谅姥姥和韦大娘,唯独无法原谅大哥,是因为你太重视他、太爱他,所以更无法原谅他对你的不信任和伤害,我说的可对?」慕容莹在她身旁绕了一圈,最后停在她面前,笑望着她说出自己的猜测。
「莹莹,你的确聪明,你全猜对了。我的确还爱着你大哥,只是一口气还咽不下罢了。」裴璎珞坦承自己的心意。
「那大嫂是真的想嫁给别人吗?」该不会真的为了赌气就做出糊涂事来吧?
「没有。黎大哥是我大哥的好友,特地陪我演出这场戏,目的是要让你大哥知难而退;没想到你大哥竟过分地点住我的睡穴,将我强掳来这里。」
说到这里,她更是气上加气。她原本是打算放出她和黎大哥要成亲的假消息,然后将慕容彻给气跑。一方面是为自己出一口气,另一方面冷静想想自己与慕容彻这段感情该如何处理,没想到那个可恶的男人会做出连夜掳人这种事来。
「大嫂,大哥强横惯了,的确是该受点教训。」慕容莹拍手,十分赞同她的做法。难得出现一个即使大哥在忿怒之下也动不了的人,也该让大哥尝尝苦头才行。「只是大嫂,如果你气消后,打算原谅大哥时,可否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裴璎珞好奇地看着她双手合十,一脸请求。
慕容莹白净的小脸一红,在她耳畔低语后,随即羞涩地垂下头来。
裴璎珞柔美的脸上扬起一抹笑,一口承诺道:「好,我一定帮你这个忙。」
「谢谢大嫂!」
慕容莹开心地抱住她,真心喜欢这个温柔善良的大嫂。人说长嫂如母,她开始有这种感觉了,暗忖大哥好眼光。
夜凉如水,尤其灵山岛在入夜后,更添一抹寒意。
小伶在侍候裴璎珞沐浴梳洗后,确定每扇窗棂都关上后,这才离开。
裴璎珞正欲上床休息,房门在此时被推了开来,她原以为是小伶,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抹挺拔修长的身形。
「慕容公子,你是否走错房了?你的寝房在隔壁。」裴璎珞冷淡地说,注意到一向挂在他脸上的笑消失了,俊脸深沉莫测地盯视着她。
他今晚怎么了?
「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可能让你嫁给别人。」慕容彻一步一步逼近她,黑眸狂乱地锁住她。
「慕容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夜深了,请你马上出去!」他身上传来的浓浓酒味,还有他此刻异常的神情令她害怕,身形一闪,就想逃离开这间房。
可惜她的动作不够快,不仅被他快一步捉住,娇躯更是被他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裴璎珞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在他怀中拚命地挣扎。
「我曾经不齿穆香慈卑鄙的行径,不过如果能造成既定的事实,能让你永远属于我,那有何不可呢?更何况我从来就不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
他被她一再地漠视,还有一再坚决要嫁给别人的话给气疯了。忍了一个月,他的耐心用尽,再也无法忍受她的疏离和冰冷了。
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向床榻,双手随即迅速扯落她身上的衣裳,当衣裳一件件被他扯落床榻下,只剩下她的贴身抹胸和亵裤,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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