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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王佑荫见她这样紧张,顿时好奇了起来,她拉过蝶悱恻有些僵硬的手,“悱恻,你别吓着孩子。楚公子如果真‘说’了什么,这个孩子他怎么听得懂?”
蝶悱恻松了手,整个人软了下来,“是了,我也是急了。”
孝子呵呵地笑了,口齿伶俐地说:“是有人和我说了句话。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人。”
王佑荫好奇地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们家公子说了,这张琴的名字叫‘月华’——月亮的月,光华的华。”
“奇了,”王佑荫惊讶道,“这把古琴素来是没有名字的。”她话一讲完,就见蝶悱恻把琴往她手里塞去,她急忙捧好琴对着蝶悱恻跑进王府的背影叫道,“悱恻你干什么去?琴怎么办?”
“你帮我先看一下琴……”她边走边喊,眨眼间走到了王府的马库。管马的小厮自然认得她,也没问就让她骑走了王府里最快的马。
她跨上马就往城门口赶去,风,刮着两颊硬生生的痛,可她顾不了这么多一心想赶上前方的军队。
只一眼,只一眼就好;让她看看他——就一眼。
“驾!”她又是一鞭子抽着马狂奔疾行。
终于,她在城外的坡上看见了下面行进的军队。拉了缰绳喝立住马,她静静地在马背上看着那辆青色的马车移动。
车内,他仿佛心有所感。放下书,挑开帘子,直觉往上看去——她疾驰而来一身尘沙,发丝散乱在额边脸颊,长长的头发随风飘散,英姿飒飒。
他从来没有觉得她有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耀眼。
她看着车内的他,眉目如画,缓缓的,他绽开了笑,仿佛早春融雪的折光,温柔如水一般地氤氲了她的全身。她知道,那样的笑,只有她一个人看过。
他张口默念着两个字。
她知道那两个字是——月华。
前方的淮斟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的失落,不经意的一瞥却看见了坡上的蝶悱恻,再一转身看见了车内的楚琴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