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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慢走。」卫伯恭敬地说。
「外面有二十四小时轮班的保全人员,你也快去睡吧!」他吩咐着。
卫伯从年轻时就在邢家了,是他父亲的贴身保镖,以前还没有保全时,他负责这栋房子的安全,现在有了保全系统,他仍改不了老习惯,晚上总要巡一巡才睡得着。
「谢谢总裁关心,总裁路上小心。」卫伯再度恭敬地躬身说。
邢紫元无奈的叹口气。
这些看着他长大的长辈在他成为集团总裁的同时,似乎就打定主意要把他当成一家之主了,他们脑袋里自有一套主仆之分的逻辑,是谁都无法动摇的。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去找承雨。
夜色里,银灰色的宾士轿车疾驰在马路上,三十分钟后停在板桥殡仪馆前。
邢紫元坐在驾驶座里,目光梭巡着马路两边的车辆,毫无意外的看到ST?电视台的SNG车。
她还没结束工作。
看样子还要一段时间,他打开手机搜寻附近的商店,很好运的发现一间不太远的烘焙坊,他拨电话过去。
亲切的女店员接起电话,「枫糖菓子您好!」
「还有营业吗?」
「我们十二点打烊哦!」
「谢谢。」
他连忙在卫星导航设定地址,开车过去。
烘焙坊果然很近,深夜没什麽车,他开不到两分钟就到了。
「欢迎光临!」他一推开玻璃门,柜台后的女店员随即笑脸迎人地说。
他在蛋糕柜里选了六块不同口味的蛋糕,天气热,再外带一杯冰摩卡。
夜深了,他不想她喝太多含咖啡因的饮料,会亢奋睡不着,加了可可和牛奶的摩卡比较适合。
买好咖啡和蛋糕,再开车回到殡仪馆前,等到快一点才看到他翘首引盼了许久的丽影,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斜背的超大栗色包包,及肩秀发扎成马尾,有腰身的白衬衫跟合身牛仔裤衬托出她苗条修长的身段。
不需要华衣美服就能紧紧锁住他的目光,不需要珠宝首饰就能令他目不转睛,大一时,在社团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套住他的心了……
叭叭——
他按了喇叭引起她的注意,她也果然在找喇叭声从何而来。
看到他的车时,她嫣然一笑,朝她一起工作的同事说几句话后,轻快走向他。
他克制想下车为她开车门的渴望,降下副驾驶座的车窗。
楼承雨笑容可掬的看着他。「你怎麽在这里?」
他含煳的说:「刚离开公司,刚好经过,看到你们公司的SNG车,只不过停下来看一看是不是发生什麽大新闻了,就看到你走出来了。」
「这样啊。」她笑了笑,笑容里有掩不住的疲累。「这里没发生什麽大事,不过今天倒是发生了件大事,你这位忙碌的大总裁应该不知道吧?今天有抢匪抢了银行,还开枪杀了十几个人,我们是来采访受害者家属的。」
邢紫元抬抬下巴,不置可否道:「可以走了吧?上车再说吧,我送你回去。」
她点点头,上了车,扣上安全带,她旁边的车窗一升上来,密闭的车厢里,她立即闻到一阵浓郁的咖啡香。
「你车里怎麽这麽香?我闻到咖啡的味道耶。」她努努鼻子,做出可爱的小狗嗅闻状。
他的视线朝置杯架瞥过去。
「秘书们下午叫外送咖啡时也鸡婆的算了我一份,是冰摩卡,我不太喜欢冰的饮料,你喝吧……哦,对了,后座有几块蛋糕,也是那些无聊的秘书团购的,我不太喜欢甜点,你吃吧。」
「我的运气会不会太好啦?」楼承雨做了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手势。「那我就替你消灭它们喽。」
他看着前方的车流,微微一笑。「消灭吧。」
她立刻把搁在后座的点心盒提到膝上,一打开,看到六块不同口味造型的小蛋糕,微笑扩大了。
「邢紫元,老实招来,你的秘书是不是都是那种很正的小美眉?这些蛋糕好迷人。」
他挑挑眉,装酷。
「甜品不是每个女人一生都抗拒不了的恶梦吗?跟年纪没关系吧?还有!我的秘书平均年龄四十岁,你说小不小?她们都是我爸留下来给我这个新科总裁的赠品,而且上面都贴着不得随意丢弃的标签,所以我就算想换漂亮美眉也不行。」
「伯父把最好的都留给你了,你要珍惜啊。」她取笑地拍拍他的肩膀,拿起一块抹茶蛋糕往嘴里送,眼睛马上幸福的眯了起来。「你说的很对,只要是女人都无法抗拒甜点,我妈已经五十几岁了,还是很爱吃蛋糕。」
他接口,「小不点也爱吃蛋糕。」
小不点是她姊姊的女儿,他对她的家庭状况了若指掌。
楼承雨忙着嗑蛋糕和冰摩卡,没空搭理他,直到六块蛋糕都进了她的五脏庙,她才像想到什麽似的看着他。
「你这麽晚才要回家是去应酬吧?怎麽没叫司机开车?你没有喝酒吧?」
他早该习惯她有记者的敏锐,不容易唬弄过去。
他镇定的说道:「我留在公司跟德国厂的主管开视讯会议,不是应酬,所以没有喝酒。」
「工作不要太累了,自己身体要注意。」她知道甫接任开扬集团总裁之位半年的他,各方面压力都很大。
她相信自信如他、聪明如他,不会有问题的,只是他太过要求完美了,可能会把神经绷太紧,这样就不好了。
「你也一样。」邢紫元一双好看的剑眉扬得半天高。「天气这麽热,每天都东奔西跑的,不要把身体搞坏了。」
如果她是他的女人,他绝不会让她这麽累,绝不会。
「不用担心,我已经习惯了。」她又吸了一口冰摩卡,眼皮渐渐沉重。
红灯,他凝视着沉睡的她,心中百转千回。
她天生肌肤就白,大三时,八月的大热天,他们「趴趴走旅游社」到垦丁去冲浪,男男女女都晒成了黑炭,只有她,才黑了一咪咪,一回到台北,不到一星期就白回来了,羡煞也气煞一干人。
以前的她,很疯。
爱玩,爱笑,爱闹,绝不会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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